但是看到的便是一个身穿中黄短裾的女子,伴下落日余晖,坐在窗口打扮台边,素手握着梳子,对镜细梳着三千如墨青丝。
“赫连寒云,你起开……唔唔!混小子,不准再把舌头……伸进我……嘴里!”
“唔唔……赫连……寒云……解开!”
再说了,他们一向跟着仆人,较着感受仆人对陵王很特别,和对别人大有分歧之处。
“混蛋!今后就算你被五马分尸,死无葬身之处,我也再不会对你产生怜悯心……找死的去帮……嗯!你了!”
赫连寒云没有回应她的问话,只是坐在床上,望着那浑身披发着暴戾寒气的女子。
“不要动,又出来了,我要出来!好暖暖的……好舒畅的……”
蓝天白云下的飞鸾阁,一片鸟语花香,暗香浮动。
落日西下,残阳余晖。
柳绮琴微蹙眉,因为对方的吻俄然减轻,她被他吻的一痛,身子便难受的挣扎了下。可没想到就如许,她的膝盖就碰到了不该碰的处所,她小脸一红,慌乱的忙报歉道:“对不起!我不是用心……我是成心,你想如何样吧?”
柳绮琴听到他的含混之言,身子刹时生硬在原地,就连捶打他的双手,也刹时生硬在了他的胸膛前。她承诺的?是啊!他那日说要她,她是承诺给他了。
女子的暴怒骂声,在太阳西移时,渐渐的变成了委宛酥媚入骨的呻、吟。
呆萌不是罪,可妖孽呆萌绝对就是大罪孽了!
赫连寒云微蹙着眉,那双潋滟着水波的凤眸,艳冶中透着一丝苍茫,仿佛不如何明白她在说甚么。
啪!柳绮琴的手落在了床头旁的椅子上,收回了闷闷的声音。她纤手抓起一套红色绣红梅的男装,丢到了对方的脸上。随之直起家来,回身走向了外室。
他高大的身躯压在了身下人儿的身上,大袖一挥,青色与红色的轻纱便垂落下,掩去了他们的身影。
刹时的慌乱被明智拉回,她冷着一张小脸,眸光凌厉的望着对方,一副如女王般的傲岸冷然,冷睨着对方那张酡红诱人沉浸的妖颜。
轻纱微浮动,一双玉臂横出纱帐,垂搭在床沿边,十指订交扣。女子的纤长指甲,狠狠的嵌入了男人的手背皮肉里。
幔帐中,传来一声女子柔媚有力的怒骂声:“赫连寒云,你不是人!”
“嗯!赫连寒云,你……”柳绮琴一声惊呼张口,骂人的话还没出口,便赶上一条湿滑的舌头,刁悍霸道的探进了她的檀口中。可爱!趁人之危,真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赫连寒云凤眸含着和顺的宠溺之色,斜倚在床头,未有一丝闪躲的意义,唇含和顺含笑的望着对方,等着那包含着无尽的肝火的一巴掌,落在他的脸颊之上。
“赫连寒云,你再敢多说一句话,信不信我立即拔了你的舌头?”柳绮琴清冷的小脸上闪现了一抹红霞,一双怒极的水眸,冰冷的瞪眼着,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无耻男人。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单手紧握着那象牙雕花梳子。
他低头望着身下让他非常眷恋的女子,和顺垂怜的吻,伴着粗重的喘气,落在了她的脸颊与脖颈上,沉沦在了她的耳畔:“柳儿,能够吗?你情愿吗?会不想要我吗?”
鸟儿嬉笑的鸣叫着,花儿扬着头,迎着太阳残暴的绽放。
获得了她无声的同意,赫连寒云仅存的那一丝明智,便如同一根紧绷的琴弦般,刹时崩断。统统的压抑如大水澎湃发作,本来和顺的吻变得越来越炙热霸道:“柳儿,抱紧我,我喜好你抱着我……让我亲吻你……柳儿……嗯!”
暖阳含混的洒向那半开的窗口,透过打扮台,模糊可看那含混浮动的纱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