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众武将却单身着铁甲戎装,步入大殿。
“现在永济渠不能通行,这一次伐唐的军资,恐怕还过些光阴,从永济渠运抵黄河南岸啊。”
说到这里,薛万述出首道:“眼下天寒地冻,幽京附近滴水成冰,我雄师暂没法南下援郑。不过这十余日之间,却不成坐视李唐攻打洛阳而不顾。”
“上朝!”
说到这里李重九看向有些失落的欧阳询道:“欧阳爱卿,听闻你与王薄就旧,就替我去齐郡会会他,奉告他我雄师不日南下,现在委他为前锋,率军一万于虎牢以西布阵。”
退朝后,李重九直接来至萧皇后的住处。
李重九点点头道:“此吾早有安排,虞爱卿就替我出使梁国,转告他两国联盟之志愿,在请他从江陵出兵攻打襄阳,襄樊乃是荆州重地,不得襄樊,一旦李唐水军从川蜀逆流而下,再遣一将从襄阳攻江陵,梁国危矣。陈述短长,萧铣必会慎重考虑我们的定见。”
李重九虽是称帝,但这几日都忙着南征王世充之事,赵国的帝制尚不决下,但此叩拜的礼节,却已是先一步实施了。
李重九点点头道:“此事我晓得了,就派一能言善道的人,前去荆襄一趟,替我压服萧铣吧。”
李重九倔强之势凛人,欧阳询当下大声道:“诺,微臣必然不辱任务。”
萧皇后听了笑着道:“萧铣之祖父,乃吾父之兄弟,都是一家人,你如果要他帮手,哀家必帮你这个忙。”
欧阳询听了当下道:“王薄此人几次无常,依臣看王薄会找各种借口推委。”
众臣各种群情不止。
温彦博言道:“这两人对我们来使都非常客气,但没有明白说要投奔我军,明显是要在唐国与我赵国之间,骑墙张望。”
大殿内铺就的水磨砖,光可鉴人。
“诺。”
话音刚落,虞世南出列道:“微臣能够一试。”
一旁姬川道:“此言差矣,李唐对突厥人早有防备,李唐令名臣杨恭仁坐镇凉州,以全陇西,河东有总管李仲文,又有太子李建成坐镇蒲津,足以对抗突厥。突厥不出动十万以上人马,底子不敷以冲破李唐防地。”
这一日是上元节以后的大朝会,赵国凡五品以上官吏皆至。
“王世充也不轻易啊,唐军十万雄师围攻洛阳已不是一日,洛阳城岌岌可危。”
“好,你至手札给二人,好好安抚,就说我赵军不日南下,他们按兵不动便能够了。他日必有厚赏。他们二人分歧于王薄,不但兵强马壮,对我军而言,也临时鞭长莫及了点,眼下只需安抚就是。”
龙袍尚不及缝制,李重九还是身穿戴昔日为赵王时袍服,腰悬佩剑待坐至椅上,这才淡淡开口言道:“平身。”
李重九道:“恰是,我已决定出兵伐唐,现想结合梁国南北夹攻,但苦于没有门路,想请娘娘帮手。”
姬川一面说,一面看向张玄素,李重九亲信谋臣当中,姬川与张玄素反面,早已是公开的奥妙。姬川作为当初怀荒镇建立之初,提拔的文官,可谓是跟从李重九最久的臣子,但张玄素厥后居上,现在已与姬川平起平坐,自是令他有所不快。
姬川道:“萧铣自顾不暇,其民气里猜忌,前后杀其大将董景珍,张绣,自毁长城,要他出兵救济洛阳,是不成能的。”
薛万彻率先出首道:“高句丽固步自封,另有东邻新罗,百济等大敌之下,我看不会抽出多少兵力来攻打辽东边疆。”
裴矩出面道:“臣以为倒有能够,梁国坐拥荆襄,士卒四十万,只要梁国成心出兵,从都城江陵出兵,旬日可至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