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小四嫂这么毫无顾忌、不吝统统歌颂之词向她这个外人不断地夸奖王爷,令萨苏的确是将近认不出来面前的这小我就是曾经阿谁又傲岸又孤冷的年四嫂来了。

“我们家爷再是心疼,也是该如何过日子还是如何过日子,哪儿像四哥疼您,都单……

“不一样?有甚么不一样的?我又没有头上长角、脸上着花,还能有甚么不一样?”

说完,冰凝还是感觉不解气,因而不待萨苏回话,又吃紧地追了一句。

“莲花?”

被萨苏提起“借道私奔”之事,对于脸皮薄如纸的冰凝来讲的确就是无地自容,是以她止不住地在心中抱怨起王爷来:唉,爷可真是的,十三叔和弟妹两人帮了那么大的忙,您不但不好好感激人家,竟然还抱怨萨苏,天底下哪儿有您这么不讲理的人啊!这不是过河拆桥么!幸亏十三弟妹性子好,不跟您斤斤计算,这如果换了别人,怕不是早就跟您翻脸了吧。

“那里,那里,四嫂您现在可真是越来越能拿弟妹我打岔了!”

越想冰凝越感觉王爷实在是可爱之人,心中更是对萨苏心存惭愧。为了让做了大功德却挨骂的十三福晋不致太于委曲,她只好从速替王爷说几句好话,好好替萨苏宽一宽解。

萨苏只晓得这个年四嫂学问高,那里晓得还是个嘴皮子利落、一点儿亏不吃的人,才方才被她讽刺一句,竟然当即“冤冤相报”起来。萨苏没有冰凝敏捷的大脑和利落的嘴皮子,但是冰凝有把柄落在她的手中,这但是她的杀手锏,此时不消更待何时?

“四嫂,您,您,现在,您跟之前真的不一样呢。”

“甚么疼不疼的,你明天大老远过来就是跟我说这些疼不疼的事情?”

冰凝本是怕萨苏被王爷三天两端地抱怨内心不好受,才费了那么一番口舌去解释,谁想到这十三弟妹不但不承情,还将她好生一顿讽刺,她的冤情向谁申述啊!气得冰凝只得是佯装活力道:“从今今后,你四哥就是把你说哭了我都不会心疼的。”

“是啊!看看,您把四哥夸的将近上了天了,就是那一等一的媒人都没有您这么多的词儿呢,唉呀,我没有您那么多学问,就是鹦鹉学舌都学不下来那些词儿呢,仿佛是爱憎清楚,朴重甚么的?”

这但是冰凝的软肋,一辈子都在萨苏的面前抬不开端来,恐怕十三弟妹在这个题目上不断地胶葛下去,她不得不从速转移话题。

“是啊,我这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哪儿轮得着我心疼啊,有你们家十三爷疼得跟心肝宝贝似的,我这个当嫂子这是瞎操的哪门子心,心疼肝疼满是白疼!”

“您脸上是没长花,可您嘴里倒是口吐莲花啊!”

“哎呀,十三弟妹,我就是不说你也晓得,你四哥此人,向来都是铁面忘我、为人朴重、爱憎清楚,但是他真的没有坏心眼儿,相反满是一心为别人着想,只是心直口快一些,有的时候还轻易钻牛角尖,这一回让你受委曲了,还望弟妹多多担待呀。”

“既然不是,那我问你,明天你如何有工夫想起过来我们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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