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童惶恐失措,从楼梯上滚落下去,摔得头破血流,一时候起不得身。
樊素就曾因为和徐娘顶撞,被她奖惩挨了一顿鞭子。那鞭子被上好的丝绸包裹,抽在人身上不留陈迹,可却疼的钻心。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她们晓得,彻夜将要产生的事情,便是徐娘口中所说的,从少女变成女人的过程。
“抓住她们,抓住她们!!”那门童连滚带爬,冲下楼去,“她们是殛毙大人的凶手!!”
可她们还是低估了人道的扭曲和险恶。
那人还不解气,将两人吊起来打,不准她们哭喊,不然就要打死她们。小蛮和樊素浑身没有一处好的处所,直到那人手持火烛,放声大笑,笑容狰狞而扭曲,扬言要放火烧山,赏识火烧云的美好。
门楼里纸醉金迷,贵胄公子豪掷令媛,只为花魁陪酒,共度良宵。
那一脚没能踩下去。
叶秋要带两人分开门楼,没人敢禁止。没人晓得叶秋是如何摆平留国户部侍郎惨死在门楼这件事情的。小蛮只晓得,叶秋待她们极好,不但让她们住在国师府,还请来留国最好的乐工舞姬,教她们操琴起舞。
小蛮的脑海一片空缺,只记得樊素给她穿好衣服,一把抓起她的手,带着她走出房门。
那是她和樊素,与叶秋的初遇。
徐娘闻声赶来,楼上有小厮从房间里出来,对她摇了点头。那风味犹存的女人顿时暴怒,面色狰狞起来,抬起脚就要踩在樊素的脸上,尖声嘶吼:“你们两个小贱人,如何敢的?!”
即便当时小蛮和樊素都已经是此岸修为,可面对那位肥头大耳的大人,她们还是心生惊骇,不敢抵挡。
本来气势正盛的女人,在叶秋开口的刹时,就已经浑身汗如雨下。现在叶秋走到身边,更是内心惊骇,直接跪下:“贱婢御下无方,打搅国师大人的高雅,罪该万死!”
不然客人散尽,杯盏酒冷,那些没人宠幸的人,就会被徐娘以落空代价的来由狠狠奖惩。
没人回应。
那位大人气血亏空,不能人事,只把她二人绑起来,极尽手腕加以折磨。小蛮疼得大哭,却被那人恶狠狠地抽了两巴掌,一边脸顿时红肿起来。
樊素心知必然是那根吊着那位大人的绳索断了,导致那具肥胖的尸身掉落在地板上,才收回那一声闷响。
这能够是她们独一逃离这里的机遇。
那位满脸横肉,气血两虚的大人是个完整的凡人,可她们如果不能让那位大人对劲,等候她们的,便是徐娘严格的热诚和折磨。
“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留国年青的国师大人,每当朝廷权贵拜访,便叫来两人陪酒,或舞或琴。叶秋总在醉意昏黄时,如此向那些权贵吹嘘二女的娇美,惹得那些朝廷大员热火焚身,两眼发直。
整座门楼堕入半晌的死寂。
叶秋拿着青玉酒壶,一边喝酒,一边从二层楼徐行走到一层,来到徐娘身边。
与此同时,那门童推开房门,瞥见自家大人惨死的模样,收回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蛮浑身颤栗,惊骇地看着那人在半空中两眼暴出,舌头伸的老长,屎尿齐流,不过半晌便断气,死的不能再死。
门楼里,统统人的视野都不由自主地看向那两个狼狈逃离的身影,只见那两个衣衫不整的少女被短衣保护三拳两脚打趴在地上,瞬息之间就被礼服,转动不得。
门童问她们如何出来了,樊素一脸安静地奉告他,大人玩够了,让她们滚,他要睡觉,不能有任何人打搅他。
那位大人的脾气的确古怪,以折磨少女为乐,有些不利的,在他手里乃至活不过当晚。并且他要睡觉时,的确不会在房间里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