坷摩利双臂一震,手臂之上一串铜环也哗啦啦连响。面对小和尚守势涓滴没有让步,每拳挥出,均有裂石开山之势。
正说话间,身边那位绿衣女子走上前来,向着虎大师行了一礼说道:“见过虎大师。”
坷摩利来中土之前便曾在徒弟迦耶尊者处听过伏虎罗汉之名,只是贰心高气傲,也未曾将此事放在心上。本日相见,对方一招便可等闲将本身击败,本身则毫无还手之力,顿时再不敢有小觑之心。
那绿衣女子闻言,面露惊奇之色,吃惊问道:“莫非大师晓得我的来源。”
咔地一声,木棍却从中间断裂开来,一截断棍被震的飞出数十丈以外。小和尚手拿另一截断棍,仓猝回身朝着人群跃去,坷摩利哪肯给他机遇再去找来兵器,飞身前冲反对。
坷摩利朝着虎大师行了一礼说道:“没想到中原武林倒是藏龙卧虎之地,小僧告别了,将来必然再来请教。”说罢头也不回回身拜别。
又是一阵拳腿棍环订交,收回阵阵巨响,手上兵器相碰,脚下灰尘飞扬,地砖寸寸碎裂四溅开来。场外世人看得心惊胆战。
坷摩利年青气盛,此来少林,本想仰仗一身修为震慑少林,没想到初度比武便被这貌不惊人的浅显弟子逼到如此地步。顿时心中愤怒,焦心万分。
虎大师淡然说道:“这二人便是铜头铁骨方九胜,长枪追魂白重天。老衲人又如何不认得。”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那黑衣男人身上打量去。
方九胜听得此言也是大吃一惊,他本身的确一向在修炼那金钟罩的工夫,为求进境,一向违背此工夫循序渐进之理。克日也偶感身材不适,却也未曾在乎。此时被这虎大师一句道破,哪敢不信,仓猝向着大师抱拳施礼说道:“多谢大师指导。”
此人恰是之前人群中阿谁身高体阔,穿戴一身陈旧僧袍的大和尚。他一手接下那油纸伞,似未发力,纸伞又平旋朝着那绿衣女子手中而去。另一只手倒是朝着那坷摩利一挥,三枚钢针擦着坷摩利脸颊飞过,还未等坷摩利反应,那人大袖带起一阵劲风朝坷摩利袭来,将坷摩利冲飞在地。
那小僧还未及躲闪,手中木棍已被小和尚一抽,脱手而出。半晌过火线才感觉握棍双手剧痛非常,如同火烧。再低头看去,只见掌心之处已经掉了一层皮肉。
木棍在手,小和尚挽了几个棍花带起忽忽之声,转守为攻朝着坷摩利打去。只听叮叮铛铛之声,木棍与铜环数次订交,逼得坷摩利连连后退。小和尚乘胜进犯,双足跃起,将木棍挥起,运足满身之力由上而下打去,坷摩利双手订交,八只铜环合为一处,朝着木棍挡去。
绿衣女子身后那手持长枪的瘦子也在一旁拥戴笑道:“这位大师满口佛法大道,没想到脱手倒是如此卑鄙无耻。”
小和尚不知在人群当中寻觅甚么,涓滴没有重视对方偷袭之举,眼看钢针便已射到本身身前还是犹然未觉。
绿衣女子浅浅一笑说道:“虎大师客气了,有大师如此高人在场,小女子倒是多此一举了。”
正欲再说些甚么,那虎大师又接口说道:“女施主从太湖远道而来这嵩山少林,不知有何事啊?”
小和尚见对方手脚均束有铜环,常常攻来势大力沉,难以正面抵挡。心念电转,发挥灵动步法朝后闪去。坷摩利见对方后退,哪肯放松,沉腰落马运足内力,聚于拳脚之上朝着小和尚逼去。接下来数拳威势更是犹胜先前,每脚踢出都有万斤巨力,场表面战之人大多倒吸一口冷气,目不转睛盯着场内,只觉这一脚踢中定能让人五脏俱裂,立毙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