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二爷睡了一阵,摇摇摆晃起来,回后院歇息。
“算盘、血书、藏金、金陵藏宝图……”
捡漏以后,下一步如何办?
自从看到血书,叶天已经对算盘的代价视而不见。
他有白老太太那边的电话号码,但是,第六感奉告他,不必急在一时。
叶天一愣,如果能当评委,证明二龙堂的职位,已经在金陵扶摇直上了。
当然是待价而沽,卖个超高代价。
“小叶紫檀不算金贵,佛骨斋的库房里,小叶紫檀、黄花梨、铁树材质的算盘太多太多了。”佛爷不屑地说。
探亲步队里,除了浅显箱笼,另有五十辆独轮车,摆列长度,超越一千步,早就激发了当时满清各部将帅的猜忌。
曾国藩的夫人探亲,随行保护动用了三千铁甲军,远远超出浅显出行的规格。
那就是佛爷,金陵古玩圈里,首屈一指的人物。
“叶天……你这小子胆肥了啊你……二百万都不卖,甚么时候卖?二百万啊,你这捡漏的本领啊,太短长了……”
他稳住神,拿脱手机,搜刮承平天国宝藏的信息。
“汗青上,也有几把好算盘,都被博物馆弄去了,如果这把算盘,能跟它们媲美,那可就牛逼大喽!”
顾二爷从内里返来,摇摇摆晃,脚下踉跄,已经喝得半醉。
“这算盘,我要了。跟老顾说,代价随便他开。”佛爷说。
别说是这把键盘代价百万,就算是只值一块钱的小玩意儿,叶天也毫不会任由对方带走。
“小子,你是不是睡傻了?我佛爷要的东西,能少了你二龙堂的钱?”佛爷怫然不悦。
圈子里都晓得,佛爷很少请同业用饭。他的眼睛长在头顶上,只瞥见下级高官带领,底子瞧不见别人。
他走路的姿式相称沉稳,每一步迈出,都笔挺地对准目标。
“算盘呢?拿出来,我看两眼。”佛爷毫不客气。
这是最中肯的建议,但顾二爷置若罔闻,一个劲地嘟囔:“开价多少呢?二百万?四百万?叶天,你帮我想想……帮我想想……”
叶天不厌其烦,翻开保险柜,把算盘捧出来,放在大桌上,以免顾二爷酒背工松,把算盘跌坏了,二百万的重器,那就全泡汤了。
叶天叹了口气,评委跟“评委主席团成员”的职位相差十万八千里,底子不是一回事。
内里,一辆玄色奥迪车停下,一个穿戴青色唐装、踩着玄色圆口布鞋的中年人下车,悄悄捋了捋头发,清算衣衿,徐行走向二龙堂。
一边说,顾二爷闭上眼睛,醉意上涌,抱着算盘睡了畴昔。
叶天摇点头,顾二爷的狐朋狗友很多,但有效的、有本领的未几。
“老板,不如我们留着算盘,比及鉴宝大会畴昔,看看评委们的定见,再谈代价不迟。”
至于其他的,边框和木档、撑杆,最多就是小叶紫檀、黄金包铜之类,是贵是贱,全都露在内里,做不了假,也骗不了人。
他灵敏地重视到,佛爷的手指肚贴在算盘珠上,高低挤按。
他给佛爷上茶,站在一边。
在叶天的影象中,佛爷从将来过二龙堂。
叶天点头:“您先谈好代价,我才敢包起来。要不,等老板返来,我让他给您送畴昔?”
叶天顺服地翻开保险柜,取出算盘,摆在佛爷手边的茶几上。
叶天把算盘从他手里拿过来,谨慎翼翼地放进保险柜。
叶天把算盘抱起来,摇点头,脸上仍然带笑:“佛爷,我就是个小伴计,做不了主。有大事,还得费事您,找老板。”
门外,又有车停下,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孩子下车,恰是白雪。
对于顾二爷来讲,佛爷高高在上,神普通存在。
他没法精确估计算盘的代价,假定“绿野亭仆人”的铭牌还在,这算盘必定就是直升五百万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