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千万不成这么想,现在府里的大权还在主子手里,王妃被关,侧王妃无权,您还是能有作为的。”
郝平贯顶着一屋子寒气进到里边,墨容澉此时显得非常沉着,坐在桌后正翻阅着公文。
这道号令如当头棒喝,实在令顾青蝶吓了一大跳,好不轻易关起一个,又放出来一个,这是甚么意义?合着现在王妃失了宠,侧王妃做的那些事便不予究查了?
“谢王爷嘉奖,雕虫小技不敷为道,王爷喜好就好。”
大抵是因为摔了很多东西,顾青蝶一出来就感觉屋子空荡荡,透着一股子冷,她莲步轻移,款款走到墨容澉跟前施礼。
墨容澉没看她,语气很淡然,“你何错之有?”
“主子的意义是?”
顾青蝶唇边牵起一丝苦涩的笑:“我们三个,王爷最喜好的是白千帆,其次是修元霜,至于我,”她自嘲的哼了一声,“看来是没有出头的机遇了。”
“趁热打铁,断了王爷的动机。”顾青蝶阴阴一笑,把画像给她看,“画得象不象?”
顾青蝶把画像拿起来,细细打量着,“禁足不算甚么,得让他们完整分开才行。”
她蹲了福,愤激的回身,又听墨容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对了,侧王妃的经验也受得差未几了,传我的话,把人撤了,从本日起,解禁了。”
墨容澉公然点了点头,有多少赞美之意,“还不错,很逼真。”
她不想走,又没有借口留下来,正迟疑着,墨容澉却拿起画筒,把画像抽出来看。
紫俏一惊:“是要放侧王妃出来?”
“有空替王妃也画一幅,如果画得好,本王有赏。”
墨容澉皱了一下眉,“她来做甚么?不见。”
“是,”郝平贯倾了身子筹办退出去,又听他说,“叫她出去吧。”
动静传到碧荷阁,顾青蝶大喜,把笔搁下,看着画纸上的人像笑道:“天底下的男人没有情愿戴绿帽子的,特别是我们王爷,再如何喜好,品性坏了,心机也就断了。”
郝平贯内心打了个突,这个时侯愿定见庶王妃,王爷这心机是要转向了吗?他不敢胡乱猜想,回身走到门外,请顾青蝶出来。
顾青蝶对郝平贯夙来客气,温声笑道,“那就有劳大总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