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不成泄漏。朕只能奉告你,朕从未见过你,也从未派人监督过你,但对你了如指掌。韩信,记着朕让司马砺带给你的话,这天下只要一个大秦,并且只会有一个大秦!”
我起家清算了一下长袍,对两人道:“不错,你们都是将帅之才,待此件事毕,朕会把你们放到疆场上一展抱负。”
战役老是充满不肯定性,让一个向来没打过仗的人决定这场仗该不该打、如何打,压力很大,可别给大秦来上一场贺兰山白给行动……
我看了看中间的韩信,面上没有甚么神采,只是听我和尉迟发言。
“不但如此,德水两岸的新秦中(河套地区)是我大秦与匈奴耐久争夺的处所,现在东侧已经被大秦占据,而河西走廊北部有荒凉、高山,非论匈奴南下还是北上,都要颠末卑移山(贺兰山)西麓,那是他们独一掌控的处所。可令边军在卑移山设伏,匈奴来回驰驱,必定怠倦不堪,秦军又长于阵战,可大破之,此谓以逸待劳。”
“你是想问朕为甚么对你这么体味吧?”
我止住脚步,回身看了看他,心中了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挥手道:“尉迟,你先退下。”
两人赶紧伸谢。
回到四海殿后,我立即叮咛岐绾。
“但讲无妨,朕心中有了些设法,只是听听你们对此事的观点。”
“韩信,你作何想?”
统统安排安妥后,我长舒了一口气。
“如此一来,为了确保能够击败这支秦军,匈奴马队即便没有倾巢而出,也会将大部兵力集合在阴山以西,其阴山以东将兵力空虚。可命边军从云中向北长驱直入,兵不需多,但阵容必然要浩大,让匈奴人觉得我大秦要直取狼庭。到当时,打击河西走廊的马队必定要挑选回援,此谓围魏救赵。”
“岐绾,把韩信的战略立即快马送到云中。回吴剑,视北胡和东胡的意向自行判定打击机会,辽东、辽西的三万边军他可随便变更。同时让吴剑和蒙恬保持联络,两人要及时通报动静。授两人便宜行事之权,遇事不必报到咸阳等朕决策。”
说完我径直回了咸阳宫,只留下韩信呆愣在原地。
看到两人的神采,我笑了笑。
固然韩信弯着腰,一个八尺的男人却也几近与我十八岁的身高持平。我挪动了一下脚步,呵呵一笑。
我悄悄敲击桌面,把我的担忧讲了出来,末端接着道:“以是朕也是与你一样设法,只是担忧匈奴人会有此行动。”
“小人觉得,既然匈奴人客岁便在河西吃了大亏,本年必然会谨慎很多。因为匈奴人并不晓得秦军已经不在河西走廊,他们会先派出一支范围不大的马队,在河西走廊摸索,有两个目标:第一,看看那支秦军还在不在河西;第二,同时他们会设下埋伏,把秦军勾引出来,围而歼之。”
不愧是被称为“兵仙”的韩信,何止是有点东西,的确是太有东西了!
我笑了笑,鼓励道:“如果有设法,无妨说来听听?”
尉迟又想了半晌,摸索地说道:“如果让臣守河西走廊,臣会把统统秦军全数集合在驿馆,令达达部的马队伏于周边。待匈奴来攻,可里应外合破之。”
目前来看这个建议是最好的,比我和尉迟的体例稳妥很多。
韩信略微哈腰,恭敬道:“陛下贤明。”
尉迟顿了顿,眉头紧皱,一时也没有更好的体例。
尉迟这才松了一口气,拱手一礼,缓缓开口道:“回陛下,匈奴之患由来已久。此前我大秦只是在长城内戍守,现在河西走廊却没有长城作为樊篱,要想守住河西走廊,就不能墨守陈规。”
这是我即位以来最大的一场战役,并且是在我的决策下停止的,内心失实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