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成思议。
“自我接任大汗以来,本想疗摄生息,不动兵刃。可周边劲敌却不给我机遇,不但频频要求我族进贡牛羊,还要经常纵兵劫夺。现在我族战力尽失,与族灭无异了!”
我心中焦心,一起上除了用饭安息几近没有停歇。
我在帐中只听内里脚步声逐步靠近,随之一个满脸络腮胡子,浑身羌人装束的大汉翻开军帐走了出去。
“贵使有所不知,呼尔木带走的四万人仅仅是精干男人,另有三万余人和无数的牛羊被一起带到了匈奴!我羌氏一族向来不过二十万众,精干男人独一七万余人,余者皆是老弱妇孺!”
我抬手道:“王将军不必多礼。对朕的身份要保密,只以天子信使对待便可。”
达达神采一变,刚要开口,我紧接着说道:“鄙人有几个题目,大汗可曾考虑过?”
从史乘上记录来看,王离实在是称不上名将。打不过项羽就算了,不丢人,可连刘邦都打不过,实在有点令人挠头。
“末将王离见过陛下!陛下万年!”
蒙恬要在云中防备匈奴俄然来袭,陇西只要王离保护我的安然。
达达应道:“既如此,我便没有废话。早在先祖义渠被大秦攻灭时,我北羌氏一族便欲归顺大秦。何如彼时大秦仍对我北羌氏一族非常顾忌,我族只得往西占有了祁连山一带,倒也可牧牛羊。”
我拱了拱手,开口道:“我但是大秦天子最信赖的人,大汗岂不知我大秦天子也是幼年有为?”
随后没有废话,一行人跟从王离进了狄道县城。
王离拱手道:“末将誓死保护陛下安然!”
心中倒是猎奇:‘陛下这话甚么意义?说得仿佛从我这王家就式微了似的……’
王离一怔,躬身答道:“禀陛下,家父已于始天子三十六年不禄,至今四年矣。”
“我北羌氏一族向来与大秦井水不犯河水,也从未劫夺过大秦。为此存亡存亡之际,要求大秦天子助我一族!”
我悄悄敲击桌面。
正月三十一未时,一行人已经遥遥看到了狄道县城墙。
王离躬身道:“禀陛下,羌人已同意明日辰时在狄道西北的和政县会晤。只是和政县紧邻羌人,黔黎多不肯居住在此,城防极其破败,末将担忧……”
离城墙三里处,一支精骑正在立马等候,为首一杆“王”字大纛。
王离正身道:“谢陛下,末将明白。”
两人落座后,我开口道:“我早听闻大汗天生神武,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大汗不必疑虑,本日我们所谈之事,我自可主张。”
“大汗的发起我大秦恐怕不能承诺!”
一起上我以黑纱蒙面、天子信使为名过了重重关隘。
听完达达的话,我点点头,深思了一下。
“助你倒无不成。只是你族有十五万人,我如何包管你不是冒充服从于大秦,再与匈奴里应外合呢?”
羌人马队到达以后,两方人马都留在离军帐二十步间隔处,制止对方俄然发难的同时停止鉴戒。
到达王离官署后,我命人只留下孟合及王离,开口扣问道:“羌人复书了吗?”
我笑了一声,伸手表示达达坐下。
第二天寅时初我们从狄道解缆,两个时候后到达和政县以西城外。
孟云峰乃陇西郡守。
“只留下1万马队?大汗莫不是拿我讽刺?如果大秦忏悔,你们该当如何?”
“贵使如果仍有担忧,我可命两万马队直接开至长城四周,待统统马匹、兵刃全数交给大秦,贵使及大秦天子自可知我情意!”
遵循十五万人计,相称于大秦白白养了十五万人,不能征税、征役,还要时候防备着他们俄然背叛。
我点点头,饶有兴趣地看着王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