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南边无法,只好去给他找了根吸管,但是他又不要吸管,也不说到底要干甚么,的确比小孩子还难搞定。
徐大夫又说,“昨晚少夫人发热了,二少仓猝叫人把我带过来,不过看来,少夫人已经没事了。”
楚北城俊脸微沉,没好气地说,“没看到我手受伤了?”这个女人如何一点眼力见也没有呢!
莫非是在救她的路上出的车祸?
“哎——”阿木说完,一溜烟地走了,尹南边对着他的影子喊了句,然后下一秒连影子都消逝了。
徐大夫起家看着尹南边,“少夫人,这几天二少要忌辣忌油腻,最好给他弄点平淡的东西吃,另有,这几天千万不能让他的伤口再碰到水了。”
徐大夫神采微变,从速去了寝室,尹南边和阿木也跟了出来。
徐大夫撩起了他的寝衣袖子,右臂上包着的纱布有丝丝血迹印了出来,扯开纱布,伤口都开端发炎了,明显他昨晚才包扎过,并且也叮嘱过二少不要沾到水了,如何还会如许?
阿木一愣,不知该不该说实话,但是以二少的性子应当是不会让少夫人晓得的,他低头,模棱两可地说了一句,”回少夫人,二少昨晚出了点小车祸。”
这一画就画了一个下午,她趴在桌子上就那么睡着了,直到内里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他决定还是少说话为好,他点头,回道,“少夫人,详细的事情我不清楚。”
这下,阿木也走了,她还如何走的了,莫非留一个发高烧的病人在家里,万一有状况如何办?
“车祸?”尹南边喃喃地念了一句,随即看向一脸严厉地阿木,“到底是如何回事?”
徐大夫交代完就走了,尹南边把徐大夫送走后看看时候也不早了,她也筹办去上班了,这里归正有阿木在。
“我去上班。阿木是吧!方才徐大夫说的你记着了吧,你在这里照顾楚北城吧!”
不过徐大夫来了,她也就松了口气了,不然她还得想体例把他从床~上拖起来。
这是她最后的体例了,如果他再不喝,她也没辙了。
她简朴地做了点吃的,吃完后去了寝室,打了点滴后,他的烧略微退了点,脸上还红红的,即便在睡梦中也是眉头紧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