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墨色的眸子居高临下的盯着我,凉薄的双唇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反问,“不消我管?”
他充其量不过是我的前夫,我为甚么要和他解释这些。
他在我腰上重重捏了一把,炙热的呼吸悉数喷洒在我的耳廓,语气倔强道:“宁希,你跑不掉的,我迟早要把你重新娶回家,不让别的男人多看一眼。”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已经被吻得喘不过气的时候,他俄然分开了我的双唇,奖惩性的咬着我的耳垂,声音有点哑,“明天早上,我瞥见你去周子昀家了。”
猝不及防的,他放软了语气。
程锦时冷冽的气味中,异化着极淡的消毒水的味道,不晓得是刚从那里过来。
他是第几次如许对我了,我没数过。
洗完澡躺在床上,他把我卷进怀里,下颌抵着我的额头,“睡觉吧。”
一字一句,像是在控告我,又异化着一丝委曲?
我做好了筹办,此时闻声他这么问,喉头还是涌上几分晦涩。
声音寡淡,但有着他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令人发憷。
我呼吸一窒,又听他开口,“你在他家,呆了四十三分钟,又送他去公司上班。”
我有些惊奇,方才都干柴烈火一点即燃了,现在又这么诚恳,还真让人不风俗。
我仿佛有些明白过来,但嘴上说道:“我们已经仳离了,我没有婆婆。”
“你婆婆住院了。”他闷声道。
我被本身冒出的这个设法吓了一跳,委曲这个词,应当和他不沾边。
难怪他身上带着消毒水的味道。
见小姨进了电梯,我提步就往家门走去。
不过,她在气头上,我也能了解。
话问出口,我就悔怨了,我没有态度问这个。
或者说,我这辈子,恨透了小三。
我凉凉的看着他,“和你无关。”
他慢条斯理的脱掉高定的西装,深蓝色的衬衣跟着他的行动,很好的贴合着他的肌肉线条,禁欲极了。
我推着他,但他仿佛早有筹办,趁机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压在我的身上,吻的愈发暴躁。
我奋力推开他,指着门口,“滚出去。”
不知是对我不满,还是对小姨不满。
“小姨,您先归去吧,我这两天就去病院看表姐。”我耐不住打了圆场。
我皱了皱眉,“为甚么?”
“程锦时你出去,我家不欢迎你。”
我话没说完,他就狠狠地攫住了我的双唇,暧/昧道:“我给你,现在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