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刚筹办分开的时候,夏侯煊的手却更快,大手缓慢的抓住了她的纤腰,将她直接揽了过来,死死的按在了他的双膝之上。
一旁的紫月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寒气,没想到凤辞竟然敢抵挡,更没有想到太子殿下竟然没有惩罚,还将她抱在了膝上。
“你是不是有病?”凤辞咬唇,又没有病吃甚么药?
得,这下药也洒了,省的喂了。
“我不!”凤辞此时也有了些活力,用力想要将软剑从夏侯煊的手中抽出。
“嘶……偿”
“本宫的话你敢不从?”夏侯煊的声音冷了几分。
他另有力量欺负她,如何能够会染了风寒!
随即,她当即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软剑直接将缠在腰间的绸布斩断。
听着她耍小性子的声音,夏侯煊眉头皱的更深。
凤辞咬了咬唇瓣,终究还是握紧了手中的帕子,走上前去,“殿下,你……你本身包扎。”
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太子殿下,你放开我。”凤辞握紧了手中的软剑。
“伤了本宫还能活着的,也就只要你了。”
“不必了,你下去吧。”夏侯煊声音冷冽。
凤辞闻言当即下认识地朝剑尖看去,那一抹血红染红了她的双眼,她的眸光顿时颤了颤,手中握着的软剑顿时一松,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好,很好!
身子冷不丁的被人一把拉了畴昔,凤辞蓦地惊呼了一声。
凤辞心中先是一松,随即又是狠狠提起,下认识的看向了夏侯煊。
半晌,他抬眸扫了眼还傻站着的凤辞,直接从怀中取出帕子扔了畴昔,“还愣着,真觉得本宫不会罚你?”
就在这时,她也才看到,太子殿下的左脸仿佛……仿佛肿了些。
凤辞不说话,趁着这个机遇,直接起家,谁知腰间的力道却蓦地一紧,她顿时狠狠的撞在了桌角上,连带着掀翻了桌案上的药碗。
公然,他的神采很臭。
但是,那个敢打殿下?
凤辞抿着嘴角,立在一旁,不动声色的扫了眼夏侯煊还在流血的手指,眸光轻颤。
她想着便将眸光落在了凤辞身上,双眸狠狠一缩,眼底划过一抹不成置信。
“殿下,奴婢这就去再端来一碗。”紫月极有眼色将地上的碎瓷清算洁净,然后徐行退了出去。
“本宫手疼,你来!”
夏侯煊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冷上几分,仿佛在悄悄的捏着她的脖子。
现在竟然敢对他用剑了!
“是,本宫就是有病,风寒,你来喂药!”夏侯煊指尖不松,任由利刃将他的指腹划破。
一伸手,袖间就飞出了一抹绸布,直接朝凤辞飞去,然后一把缠住了她的腰身。
“哗啦!”
“殿下,您的手!”就在这时,紫月蓦地惊呼一声。
“诚恳了?”夏侯煊一眼看畴昔。
跟着一声清脆的碎瓷声响起,氛围中顿时满盈了一股清平淡淡的苦药味儿。
夏侯煊冷冷皱着眉头,二指将凤辞手中的软剑夹住,然后看向一旁的药碗,叮咛道:“给本宫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