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瓷碟里盛的满满的葡萄,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现在皇姐害了单相思,脾气太大,而他饱受压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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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还真是偏疼,甚么好东西都是他皇姐的,而他只能剥不能吃。
这分外熟稔的行动看的夏侯焯一阵肉痛。
夏侯烨生硬的嘴角微不成见的抽了抽,方才握住了的羊毫啪嗒一下从手中滑落。
但是,夏侯煊只是淡淡的扫了眼二人,便直接朝夏侯音走去,“安安。”
阴暗的天空中裹挟着阵阵北风,凛冽着吹着。
就在这时,书房的房门蓦地被人推开,冷寒的气味一股脑的灌了出去,一道颀长而冷冽的身影从内里走了出去。
因为那日夏侯烨将她画的月子衿给烧掉了,以是她便罚他给他作画,直到他画出的月子衿神形兼备,达到她心中的标准才行。
“这是甚么风将你给吹来了?”夏侯音说着顺手拈起一粒方才剥好的葡萄放进嘴里。
但是,夏侯烨听到夏侯音的话,握笔的手顿时一颤,笔锋蓦地一偏,好好的美人图又废了。
“皇……皇姐……”
夏侯音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开口道:“你从小就是双手作画,就算右手废了,不是另有左手么?”
夏侯焯顿时一阵欲哭无泪,这葡萄但是储存在冰窖里的,一共也没多少,但是却几近全数进了他皇姐的肚子。
夏侯烨和夏侯焯看着来人,仿佛看到了救星普通,万分冲动的唤了声,“皇兄,你来了!”
夏侯音施施然起家,懒洋洋的扫了眼窗外,将面前的瓷碟往夏侯焯面前一推,“半个时候内全数给我剥好了,不然不准吃晚膳。”
夏侯烨闻言,神采一阵愁眉苦脸,然后将手中的羊毫放下,颤颤巍巍的伸出右手,“皇姐,我就想用晚膳,只怕也握不住筷子了。”
“皇姐,你快看,内里下雪了!”
夏侯音见此无法的摇了点头,拍了拍夏侯烨的肩膀,“看来你今晚的晚膳吃不上了。”
这时,夏侯烨正在伏案作画,夏侯音走畴昔淡淡看了一眼,然后赞道:“不错,这幅跟我画的有八分像,我想再练两日便能够达到我的水准了,且行且尽力。”
一片片晶莹蓦地从天而降,轻巧而灵动,如同在空中蹁跹起舞。
“皇姐,你快看,下雪了,好大的雪!”夏侯焯干脆一把将夏侯音手中的医书夺了下来,再次镇静开口。
但是,他二哥也没有好到哪去。
夏侯音正在翻看着医书,眼皮子也没抬一下,直接道:“重剥!偿”
下一瞬,他手中方才剥好的葡萄直接顺着他身前的桌子咕噜噜滚了下去。
正在给夏侯音剥葡萄的夏侯焯看着内里的落雪,冲动的从椅子上起家。
夏侯音说着拍了拍夏侯烨的肩膀,然后叮咛婢女将夏侯烨画好的美人图全数收起来,集合烧掉。
“我是来送信的,从西凉递来的。”夏侯煊说着从袖中将手札取出,在夏侯音的面前扬了扬,嘴角微不成见的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