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不甘逞强,竟是不顾部属反对,策马出阵道:“汝进犯曲阿,虐待我兄弟,屯扎丹阳多年,无德施于百姓;自古乃有德者据州郡而施仁德,其间岂容你空座虚席,尸位素餐?”

过了几日,孙权自领兵马,以程普为前锋,径直来取曲阿;另一面,周瑜自言留有背工,领三千精兵前去攻打秣陵。刘繇听闻孙权来取曲阿,心道太史慈当初勇武,便觉得前锋,领兵一万出寨迎敌。

世人于秣陵大殿坐毕,周瑜出列说道:“现在我军取了秣陵,安抚民气,太史慈有万夫不当之勇,现在屯扎在泾县,不除必是亲信大患!泾县地处丹阳要地,若任由他生长,必定危急丹阳治安,不除不可。”

刘繇大怒,喝道:“谁能给我擒下此子,赏令媛!”说罢,部将于糜出阵讨战,直取孙权;孙权不急,未几,身后部将蒋钦出阵,与于糜大战。二人交兵十合,于糜被蒋钦抓了个空地,一枪刺于马下;刘繇大惊,又是一阵高喝,部将樊能出马来取孙权,却被蒋钦拦住,二人交兵半晌,樊能见力不能支,拨马就走,马不及蒋钦快,一枪正中间窝。

但孙权恰好不信邪,特别是张昭对他的怒斥让他极其不满,他当即喝到:“某意已绝,秋后出兵!”说罢,立马叫散会,也不给世人回嘴的空间。世人面面相觑,竟不知说甚么好,年纪悄悄却一意孤行,如此岂能苛求交战天下?

哪知孙权力排众议,反是说道:“现在我等刚下秣陵,岂能再度出兵?不若在秣陵屯扎些许光阴,待本年秋后歉收,我军兵精粮足以后再言南下之事。既然我军要悠长屯扎江东,岂能罔顾百姓感受?”

太史慈反是笑道:“汝奉季子为主,岂能称霸天下?我主汉室以后,汝等逆贼在此处号令,岂不自取灭亡?”

孙权大感羞恼,弯弓搭箭,如腾空反击,箭矢自刘繇耳根滑过,竟是将刘繇身后的小卒杀死。刘繇大惊,孙权倒是在此时趁机掩杀,刘繇大败,部将张英、张横等悉数死于乱军当中,余众皆降。刘繇只留得数十骑,往西前去豫章投奔宗亲刘表去了。

如果时候一久,说不定许贡与严白虎还会联络在一起互为唇齿,破之极其艰巨。

刘繇见刹时丧失两员大将,心如刀绞,望着对方十三岁的孺子,心中大怒,暴喝道:“汝这孺子,若非仗着几员勇武骁将,其能胜我?”

却说孙权得知刘繇起兵援救秣陵,便与诸将商讨攻取曲阿之事;一旁张昭出列道:“曲阿城坚,强攻我等必非敌手;现在已近深夜,刘繇必定难以赶到秣陵,我等起兵前去劫寨,若能大破刘繇,不但秣陵唾手可得,曲阿孤掌难鸣,即便不会投降,也难逃我军之手。”

“公瑾觉得如何?”程普恭敬问道,毕竟此战周瑜进献极大,并且计略无双,忠贞不二,与之说话汝饮醇醪,沁民气脾。程普从未服过多少人,孙坚算一个,他周瑜也算一个。

太史慈进寨,责问刘繇:“某正欲取孙权首级,为何鸣金出兵,岂是不信我也?”刘繇回道:“标兵来报,孙权着周瑜率兵三千打击秣陵,本不敷为惧,忽有人说庐江陈武起兵五千前来援助周瑜,某筹算亲身领兵前去援救秣陵,故而临时退兵。”

孙权深觉得然,着令程普带队,分兵五路前去劫刘繇大寨。刘繇大惊,仓猝与程普交兵,怎奈兵不比孙权精,被程普大败,斩首千余,余众或溃或降。刘繇晓得难以对敌,遁入深林,太史慈独木难支,领数人前去泾县去了。

公然,孙权一言立马引来一片反对之声,特别是张昭,持着长辈对长辈的语气叱骂道:“我主张图傲视天下,岂能独据江南一郡?若快速攻陷江东,施恩于民,岂不悠长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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