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澜心中沉吟,每一名参战者,都不容小觑。
燕澜天然看出烟云画潜台词,道:“王战以后,必会找你。”
“……”
燕澜眯了眯眼,梅蒲州参战者下巴尖细,头发茶青,身穿极其夸大富丽的金属战袍,只要一动,便有金属碰撞摩擦的声律,是统统参战者中穿着最为奇特的一个。
“是啊,当时魔眼金蝉方才十几岁。虽说那五州皆是梅蒲州四周小州,但那十二门派,无一不是一州之超等大派,迎战天骄也自是绝顶天骄。”
中间一座四角亭,乃是煌禺州众修。
若燕澜王战不能进入前四,那燕澜便有极大的怀疑暗害煌禺州参战者。
“……”(未完待续。)
煌禺州主乾正清一脸冷酷,他的神智遭到燕澜影响,并未太太高调。
皇国柱老暮成雪忍不住捋须而赞,目闪精芒。
“这是法则之力,燕澜竟然贯穿如此之深的雷之法则,不凡,当真不凡!”
“魔眼金蝉的这身设备,看起来大有来头啊,老夫记得八年前,他并无这身金甲。”
现在,观战四角亭内,响起了阵阵喧闹之声。
烟云画是担忧燕澜会死在妖智灵童手中。
说完,燕澜便回身,朝经武州四角亭走去。
“魔眼金蝉么,不敷为虑!”
“若非这身金甲,老夫早就能够认出他就是魔眼金蝉。”
“燕澜与魔眼金蝉,真可谓针尖对麦芒,胜负难料啊!”
煌禺州长老谷稀则是满脸阴沉,传音梅蒲州主道:“魔眼金蝉真能打死燕澜那厮?”
“此人在八强王战中,表示也是非常超卓,一炷香时候便击溃敌手,且未负伤,此人定有其他底牌未曾发挥,不知其到底藏着甚么极招!”
王战主持者右手一扬,四枚玉牌腾空悬浮。
“老夫觉得,魔眼金蝉会稍占上风,但也必是惨胜。”
“恰是如此。比如敌手是水,浅显灵力进犯,仿佛以刀斩水,徒劳无功。而法则之力,便是如架锅烧水,水岂能不沸?”
“只是那一战以后,魔眼金蝉便今后杳无踪迹,没想到,他是一向在为王战做筹办。看来这一次,此人抱着很大的信心,就算比起崎路鬼藏三人,他的名头也充足清脆。”
“是啊,燕澜看上去也不是易与之辈。”
其他四人踏入战界,毫不踌躇拔取了一枚玉牌。
燕澜望了望烟云画手中的知名画轴,微微点头道:“救你乃有目标,但愿我没有白救你。”
“四强王战法则很简朴,便是方才八强争战当中,取用时起码的四人,其他四人随机抽签,决定与谁比战。”
一言道出,燕澜便闪身来到战界当中。
“魔眼金蝉从未落败,燕澜传闻也未有败绩,他们两个比战,会是如何的结局呢?”
“法则之力,非同普通灵力,具有无与伦比的粉碎力!”
到时,不管燕澜如何辩白,煌禺州也会合众修之力,讨伐燕澜,不为别的,只为煌禺州讨个颜面。
燕澜微抬右手,天道雷字鲜明祭出。
玉牌解封,燕澜看到,他的敌手不巧恰是梅蒲州参战者。
这等奇特的逻辑,恰是煌禺州众修强加到燕澜头上的。
燕澜不明魔眼金蝉的有何底牌,便先以此摸索。
天道雷字,正如不真仙得自一本古卷中所言,乃是法则化字,借用法则力量,能力莫测,神鬼退避。
第二站,滂漓州崎路鬼藏与敌手比战,敌手自始至终都是苦笑不止,他本觉得本届王战能够进入前四,没想到那独一一个有但愿的名额,被燕澜占取,他自知不是崎路鬼藏的敌手,仅仅一招,便拱手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