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她一颦一笑，爱她每一个刹时，爱她每一次朝他暴露的和顺神情。
“若为夫扯谎，罚为夫日日勤耕，一个月起不了床。”秦曜阳快步跟了上去，一手环在凤青翎腰间，鼻息喷薄在她的耳侧。
“好，比及拖无可拖的时候，你选。”秦曜阳道，“为夫只卖力在回京之前，把这些费事处理了。”
这个话题没法再持续，凤青翎很清楚，若再持续，秦曜阳必然会扯出那啥啥啥时的细节。
“因为王妃不喜好……”秦曜阳再答。
秦曜阳顿了一下，恐怕亏损似的：“你也不能有其他男人。”
“为夫发誓，为夫一个也没加。”秦曜阳竖起三个指头，做发誓状。
画像上的女子们或唱歌或跳舞，或操琴或作画，一个个神情专注。
“为甚么？”凤青翎问。
在他的内心，全天下统统女子加起来，也不抵一个凤青翎。
“这不是宁格儿吗？她一个已婚之妇，来凑甚么热烈？”凤青翎笑。
这男人，该不会真筹算选侧妃吧？
“不能。”秦曜阳道。
“没你都雅。”秦曜阳忙说，趁便在凤青翎脸颊偷吻一口。
秦曜阳倒是慎重点头。
有了先前那番对话，他可再不敢借机让他家王妃妒忌，万一真把人醋走了，他找谁哭去。
这个动静，凤青翎先前并不晓得，现在听到也不料外。
这一次，她翻得很快，目光大略看过女子们的长相，再看看中间扼要先容。
“这几位和其别人有何辨别？”凤青翎问。
紧接着，秦曜阳将其他选出来画像先容了一番。
第509章 荣王妃的画像
“这世上，除了凤青翎，再无其他女子能让我动心。”
这张画像上没有任何备注，明显不是用来给秦曜阳选侧妃的。
一曲结束，她一记强音，荣王妃一口鲜血。
“娶你的时候，我便说过，平生只你一人。”
秦曜阳伸手，将凤青翎手上第一张画像放到桌子上。
画像上的宁格儿还梳着少女的发髻，应是多年前的模样。
凤青翎“哼”了一声，径直朝高几走去，她问：“若你扯谎呢？”
“没选。拖。”秦曜阳道。
……
这个不然，秦曜阳还真没想过。
秦曜阳笑，不答。
她想起那一日，在她聘请的宴会上，她操琴。
明显，上面那些是秦曜阳选过的。
“不然呢？”凤青翎随口，手上已拿起高几上的画像。
“大抵是放错了。”秦曜阳不觉得意。
“这一名是家里的嫡女，她的父亲是清流，夺嫡之争生长到现在，他一向没站队。我很猎奇，他为何让女儿凑这个热烈，是筹算站队了吗？”
“不管是谁，不管在做甚么，专注的时候最美。”凤青翎道。
“你这甚么目光？”凤青翎斜睨过秦曜阳。
凤青翎点头，随便翻着别的一叠画像。
《长相思》。
上面的画像多，上面的画像少。
他和凤青翎分歧，凤青翎忍耐不了他有其他女人，可他――
不然……
“没有侧妃！”秦曜阳减轻语气，“就算必然要交差，也不过是权宜之策。”
她斜睨着看过秦曜阳，不信赖道：“秦曜阳，该不会是你私行加了三个吧？”
明丽的脸庞，飞扬的裙裾与长发，身后是盛开的花朵。
“这一名是漕运使的女儿，我们过几日便会碰到她的父亲。照理说，她没有资格插手此次宴会，可她是太子妃的远房表妹，应当是太子妃带去的。”
“若你有其他男人，我会把阿谁男人碎尸万段！”
秦曜阳将第二张画像也放下，然后指着第三张道：“将军之女。宇文家的，便是镇守秦夏交界那位。当日，我们失落时，他们领到的是绝杀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