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解释?你还能说甚么?”几人轻视的瞄了一眼羽蜜。
这最后几个字方才说完,铭王手上的茶杯落地,从那惨白的神采上不丢脸出他现在的表情应当是糟糕透顶。
“嗯~~~莫良辰,本王既然承诺要帮你,就毫不会忏悔;但你……是不是也该拿出诚意,让我们瞧瞧?”
“你……你这个女人,你必然是想帮着莫良辰登上皇位,以是才对我们下了毒手,是不是?”
一人拍案而去,肝火满涨的指着羽蜜。
莫良辰看着羽蜜的侧脸,俄然明白羽蜜这般做的事理究竟是为何了,想到这里,心中不免一阵难过……
“呵呵,你的兵马?别忘了,我们可都是藩王……这都是我们的人……”
铭王先是张嘴,却半晌无语,最后衰颓的低下头,握紧拳头咬牙说道:“父皇……这是让本王撤销皇位的动机……可,他为何要为我下毒手?”
只见淮阳王神采有些丢脸,却还是嘴硬的说道:
“你甚么意义?你到底甚么意义?”几家藩王的暴脾气俄然上来,脸上闪现出几丝狰狞之色。
可他竟然为了他儿子,再一次阴了我一道,此次……本王绝饶不了凌墨风那混账东西……”
“哦?莫非淮阳王是筹算退兵?呵呵呵……没干系,没干系……你现在便能够走啊……只是到时候你这毒发之际,腹痛如绞,到时候可不要怪本王没有提示你……”
羽蜜指尖敲打着桌面,轻笑出声,而后挑挑眉眼,看着四周一阵沉默的氛围,最后轻启朱唇,低声说道:“因为……皇上在为十皇子扫清停滞……”
“停停,停……几位,我话可还未说完呢!”羽蜜笑意融融的坐在那边,莫良辰只是淡然的坐在另一边,仿佛并没有筹算开口的意义。
“呵呵,淮阳王,这不是信不信的题目,而是……这场仗究竟要如何打才好的题目……”
羽蜜淡笑着坐在主位之上,悄悄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热茶,这才幽幽的叹口气说道:“想来各位是曲解我家相公了……诸位身上的毒……但是我下的……”
“先皇?这件事与先皇有甚么干系?”几人含混的说着。
羽蜜挑眉嘲笑,“几位,你们以为我秦羽蜜有甚么胆量敢对你们下毒?”
“各位细细想想,我相公但是早就占据了盛京,并且贵为摄政王,如果他想即位,只消让那牙牙学语的天子让位便可;
话一出口,几人脸颊抽搐了几下,乃至已经有人掀翻了桌子,吼道:“贱人,你竟敢……”
莫良辰啜了口热茶,嘴角含笑,说道:“诚意?淮阳王想要如何的诚意呢?我倒是愿闻其详!”
莫良辰仿佛有些忧?的看着在场的世人,而后侧目看向羽蜜。
现在凌墨风的所作所为,倒与当年的先皇非常类似;想必先皇就是看出凌墨风才是最像他的儿子,以是才会铤而走险,为了保住他的职位,为他扫清门路,肃除异己……”
说完这句话,淮阳王愤怒的一拍桌案,大声吼道:“本王要踏平这盛京……你……你,还不把解药给我?”
“或许之前不成能……但在太子被废,三皇子与九皇子接踵离世以后,你感觉以皇上的策画,莫非就看不出这些事情都是出自何人之手吗?”
“淮阳王,何必如此暴躁?你该晓得,现在这主帅是莫良辰,是打是退,该由他说了算!”
“好啊!当年他对前太子的所作所为,本王虽晓得,却也只能忍着;他即位以后,老朽也忍辱负重,分开盛京,跑到那鸟不拉屎的蛮荒之地,一去不回……
羽蜜看着统统愣在当场的人,笑着说道:“现在我话已挑明,不管你们信或不信,这就是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