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胤搓了搓手,有些跃跃欲试,“走,我们上门抢人去。”
“明天上午,我们正在店里好好的,姓齐的俄然不管不顾闯出去,还带了一群凶神恶煞的仆人,就跟狼进了羊圈似的,对着楼里的客人评头论足,当时就吓跑了好多人。”
姜穗宁气极反笑,“行啊,他还挺会挑人。”
“啧,这小子还想金屋藏娇?恰好,还便利我们动手了。”
门外贴的布告,守门的女镖师,防的是君子,是浅显百姓,可防不住齐元武如许的混世魔王。
“穗宁,你得从速把蕊姬救返来啊,她落到姓齐的手里,那可真就是羊入虎口了。”
是了,齐大少在西南啃了一年多的野菜窝头,回到都城传闻新开了一家只接待女客的百雨金,如何能够不出去看看热烈?
萧颂宜沉吟着:“我以世子的名义给齐至公子送封信,就说百雨金是靖王府名下财产,蕊姬是王府的人,让他把人送返来。”
“成果好巧不巧,蕊姬恰好从三楼下来,被他一眼盯上,直接就把人给抢走了!”
传闻此次雄师出征西南他也跟着去了,在齐仲威的一番操纵下,还立了军功,现在身上有个校尉官职。
姜穗宁咬着嘴唇,齐仲威刚打了败仗,齐家恰是如日中天的时候,满都城高低,有几个敢和齐家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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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如许不是让靖王府和齐家对上了吗?我可不能这么坑朋友。”
曼娘急得攥拳,“那如何办?”
韩昭焦急的道:“另有我们百雨金的名声,如果明天的事闹开了,今后哪个客人还敢来啊?”
韩昭回想着当时的景象,气得声音都发颤,“我和曼娘见势不妙,就想着出去叫人帮手,或是去顺天府报官,毕竟楼上另有很多官家夫人蜜斯,都是有身份的,我想他也不敢真做出甚么事来……”
总不能让宫里的德妃和八公主来出这个头吧?
韩昭咬着牙,缓缓道:“他说他是齐仲威齐大将军的儿子,贵妃娘娘的侄子,大皇子的亲表哥……”
姜穗宁赶紧冲他敛衽行了个大礼,“我替蕊姬先谢过世子拯救之恩。”
“蕊姬被齐大将军的儿子掳走了?”
萧颂宜好笑又心疼地替他擦汗,一边又把百雨金的事说了一遍,“你跟着穗宁走一趟行不可?”
“宜儿,你如何了?是不是要生了?”
此次是齐元武,下次如果再赶上其他身份贵重的纨绔后辈,非要闯出去呢?
姜穗宁一耸肩,“归正先把人救出来再说嘛。”
“我晓得,宜儿你快回屋去,别吹着风受凉了。”
萧颂宜立即让人去衙门请靖王世子李胤返来。
“傻瓜,还没到日子呢。”
萧颂宜听到这个动静也是一惊,姜穗宁赶紧扶着她坐下,“你先别急,我也晓得不该在这个时候来滋扰你,万一动了胎气,我可真是罪该万死……”
李胤一口承诺下来,“没题目,恰好王府里就有现成的亲卫,我让他们换身衣裳就解缆。”
姜穗宁连连点头,“我晓得,你让我想想体例。”
萧颂宜反过来安抚她,“我也是百雨金的股东,如何能光收钱不办事呢?再说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找我也不可啊。”
姜穗宁让她们留下来安抚伴计们,“我去一趟靖王府。”
这位齐大少宿世就是出了名的欺男霸女,纨绔浪荡,仗着本身有个好爹、好姑姑,好表弟,甭管是侵犯田产,还是杀人放火的罪名都能被压下来,妥妥的都城一霸。
萧颂宜听完她的打算,哭笑不得,“你……你可真敢想啊。”
“店里出了掌柜摆不平的事,天然要往上汇报,找大股东乞助了。”
很快,李胤的部下就探听出了齐元武本日从百雨金出来后,并没有回到将军府,而是去了南城一处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