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啊,黄县长和全县士绅贤达不也帮忙我们很多吗?哪怕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顶着,你不消过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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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毅笑着说道:“这世上本来就没有路,走的人多了,这才有了路!也正因为没有路,我才不得不留下卢兄麾下八百弟兄,帮忙我们逢山开路,过水搭桥,帮忙我们开出一条求生的门路来。”
“接下来,我军还得费事弟兄们,持续帮手我们运送物质,不是向南到宁都,而是调转方向走到回龙山下,我们立即让弟兄们安然回家,每人发给五块大洋的承诺稳定!”
“这得花多长时候啊!”
……
“但是,如果有谁胆敢违背军令,私行逃离步队,我们立即就会军法处置,毫不含混!好了,排着队到前面去,挑上你们明天挑来的担子,跟从我们的弟兄解缆吧!”
卢东翰几近哀嚎起来,接着向后一倒躺在地上,紧闭双眼,痛苦地直哼哼。
半个小时后,被消弭武装的差人局长兼民团团总卢东翰颠末几次呕吐,终究完整复苏过来,听完郑毅笑眯眯地说出的一席话,卢局长大惊之下再次瘫倒。
郑毅和弟兄们略作商讨,决定调集八百团丁实施缴械,然后由李连山的一营弟兄和教诲团学兵连周到把守,逼迫八百团丁持续为本部运送物质,一举超出西面三十千米的盘曲山道,到达海拔九百多米的回龙山北麓后,再开释笨拙如猪的卢局长和八百团丁中的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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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步队行至黄陂镇北三点五千米的渡头村安营。
郑毅收起精美健壮的德国军用指南针,走到满脸蕉萃的卢东翰身边就着块大青石坐下,取出卷烟,拿出一支递给卢东翰:
烂醉如泥的卢局长此时犹自呼呼大睡,而八百团丁则在渡口营地里,乱哄哄地享用油水实足的早餐。
卢东翰颤悠悠地叨着卷烟靠近火苗,悄悄吸上一口,随即把卷烟从嘴皮上移开:“关......关将军,你......能不能对鄙人说句实话,你们是不是南昌暴动后南下的共产党?”
次日上午七点,教诲师全部官兵已经用过早餐,做好了统统解缆筹办。
崎岖狭小的山路,在苍茫富强的群山中时隐时现,常常前行不到百米,就要沿着贴着山壁的小道上高低下。
“民团弟兄们,你们不要惶恐,因为我军下一步行动非常奥妙,为了制止谍报泄漏,制止擦枪走火,不得不临时收回弟兄们的兵器。”
郑毅特地让卢局长调集八百民团步队,赐与刻苦刻苦士气高涨的团丁们极大赞美,政委李昭和参谋长王虎臣也前后颁发发言,面对八百团丁大赞特赞一番,然后宣布明天上午抽调最精锐的间谍连和重机枪连,与民团弟兄们停止切近实战的结合练习,完了每人下发五个大洋。
在黑洞洞的枪口逼迫下,惶恐失措的八百团丁那里还敢说半个不字,乖乖地跟从一营官兵前去物质堆放处,战战兢兢地挑起沉重的担子,跟在全部武装的二团将士身后,走进了西面的崇山峻岭。
……
“卢兄,实在对不起啊,让你跟我们一起受累了,但是,不把你请来一起走,兄弟我又不放心,看这事儿闹的,唉!来来来,点上吸两口再说。”
累得半死的八百团丁听到这动静顿时喝彩一片,卢局长脸上也乐开了花,晚餐时在郑毅和一群团级军官的热忱号召下,菜没吃上几口就被灌下几斤烧酒,没一会儿就舌头打结再次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