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听了元春的话,当即道:“贾元春,你以为这只是小事吗,自古祖宗有训后宫不得参政。你竟然健忘祖训,摆布朝廷用人,来人传旨,将贾元春降为修容。搬家芝兰殿。”
贾母本日欢畅,此时这和王夫人并三春姐妹在房间里谈笑。就见鸳鸯仓猝出去道:“老太太,太太,不好了,怡红院来人传话说,老爷发了火正筹算措置宝二爷呢。”贾母听了一惊,仓猝带着世人往怡红院里去了。
这水清正在养心殿里批阅奏折。多是参奏贾家中饱私囊,贪赃枉法的事,水清心中对贾家一事心知肚明,只是连累甚广,不能轻举妄动罢了。正烦着,就听小寺人来报:“万岁爷,贤德妃娘娘来了。给万岁爷送了参汤。”水清本来就心烦,又闻声贾元春来了,更是不悦,随即道:“让娘娘出去。”小寺人仓猝应了。
怡红院里,宝玉怕贾政难堪袭人,就躬身施礼道:“回老爷,这丫头本来姓花,昔日里读旧诗有一句,花气袭人知昼暖。以是就信口取了这个名字。”贾政正要说甚么,就见贾母带着世人浩浩大荡的进了门,贾政见贾母来了,仓猝起家让座道:“老太太不在屋里歇着如何上这里来了。”宝玉见贾母来了,内心欢畅不已,仓猝道:“老太太,你快救救袭人姐姐吧。老爷嫌姐姐的名字不好。要打发人把姐姐卖了出去呢。”
王夫人见世人走了,仓猝道:“本日来,倒是有一件小事,要求娘娘的恩情。”元春听了道:“母亲请说。”王夫人道:“现在宝玉大了,总不能老是呆在家里,荒废光阴,请娘娘在万岁爷面前,美言几句,为宝玉捐个出息,我和老爷也就放心了。”元春听了道:“是,母亲存候心,宝玉的事情,我必然想着,时候不早了,我就不留母亲了。”王夫人听了仓猝施礼道:“妾身先告别了。”元春道:“母亲好走。”又叮咛抱琴送王夫人出了宫门。
说罢就拉下帕子,见贾政在面前,倒是吓坏了,仓猝道:“给老爷存候。”贾政不语,随即看了看宝玉,骂道没脸的牲口,都是昔日里放纵了你,更加没法无天了。宝玉见贾政恼了更加的不敢说话,只是跪在地上不吭声。贾政看了看宝玉,随即往怡红院的方向走去。转头对宝玉道:“还不跟上。”宝玉仓猝跟着贾政往怡红院的方向去了。
凤藻宫中,元春用了早膳,在屋里操琴,俄然有宫女跑出去道:“贵妃娘娘,王恭人在外求见。”元春听了仓猝道:“快请到正殿说话。”宫女仓猝应了。回身出门。少时,元春扶着抱琴的手,去了正殿,王夫人见了元春仓猝施礼道给娘娘存候。元春道快请起。说罢表示抱琴服了王夫人起来,又命宫人给王夫人看座奉茶,统统礼毕,元春才道:“母亲来宫中但是有事。”王夫人看了看一屋子里的宫人,只笑着道:“没有,前日里得了一尊上好的送子观音,本日妾身特地拿来献给娘娘。”
宝玉可贵表情好,本日里就拉着袭人,叶儿等人在园子里头捉迷藏。正玩得鼓起,也没重视贾政的到来,世人见贾政来了,仓猝跪下施礼。却被贾政表示不准说话,世人也不敢多嘴,只是在一旁跪着。宝玉因为双眼用帕子蒙上,并不晓得贾政的到来,只是闻声有脚步声,觉得是叶儿等人。仓猝抱住,并仓猝道:“这会让我抓住了。好姐姐,该让我尝尝,你嘴上的胭脂。”
少时,就有小厮跑出去道:“老爷,是怡红院里的丫环袭人,跟着几个小丫头,陪着宝二爷在假山背面玩呢。”贾政听了眉头一皱。本来觉得是哪个院子里的丫头们混闹,却没想到另有宝玉的事情。因而仓猝往假山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