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黛玉的诗已经转了一个圈,世人批评一番,确切不错。谁推测江南才子齐聚最后却输给一个总角小儿,世人面面相觑,但他们的身份说不出有失公允的话。比起来,那些了局的学子才都白了神采,技不如人,输了就是输了,只能安抚本身昔年孔子亦曾输给两小儿。只是那能一样吗?

六人各自作了,呈与世人传阅,黛玉最后完成,前头已经传了一会儿,她才放下笔,桌上的诗就被一只手拿了起来,“陈先生!”

中年文士看着下首跃跃欲试的少年们,莞尔一笑“既然如此,我也凑一份热烈,我新得了米芾铭端石蜗牛纹砚,也赠与夺魁者。”

第二轮就是作诗了

许靖安抱着黛玉借口小孩儿累了,要先走,世人的神采僵了僵,到底没再留,真留下来,其别人的神采也好不了。许靖安抱着一个,牵着一个施施然的出了熙春楼。

月窟神仙缝缟抉,秋闺怨女拭啼痕。

这些大儒名流拿东西的时候痛快,暗里里却少不得拎着自家弟子小辈的呵叱一番。有那没带小辈的只能可惜一番不提。

许靖安轻巧的把她抱起,在她耳边低声笑道:“玉儿不错,等转头把东西收齐了,我们来分。”好吧,另有先生一份,黛玉抿嘴笑了。

半卷湘帘半掩门,碾冰为土玉为盆。

许靖安身侧坐着的中年文士见此笑道:“靖安既然放言收了位好弟子,也该叫我们看看才是。”

少年摇点头“不急,明日就晓得了。”

固然林瑜也想mm能夺魁,但是还别太辛苦了,他淡定的捧着茶递到黛玉嘴边,黛玉顺势喝了口,恰好轮到了她,她豁然起家大声吟诵。

很快就选定好了此次斗诗的法则,先“拈字流觞”以“月”为题,行“月字流觞令”。连诗淘汰一轮,下剩的再作诗,公推陈怀瑾出题,他自当然不让,“我最喜海棠花,本日就有幸听一回海棠诗。”

黛玉轻应了声,眼波流转看了眼许先生又看了眼陈先生,忽而抿嘴一笑,自家先生看陈先生不扎眼是真,陈先生只怕一定,也不知到底如何传出来的话,只怕和许先生脱不开干系。

许靖安表情也不错,摸摸争气的小弟子笑得像偷腥的猫。

此言罢,世人皆笑,许靖安嗤笑一声“若无彩头有何意义,我新画了幅山川画,本日斗诗,得魁首者可得吾之画。”

娇羞冷静同谁诉,倦倚西风夜已昏。

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

“可!”

此次文会的建议人派人又重新清算了桌椅,奉上笔墨纸砚,他倒是不恼,如有几个才子吟诵着名篇佳句,亦算不负本日的盛事。

许靖安笑道:“米芾铭端石蜗牛纹砚,如许的好东西真舍得?”

六轮以后,坐中所剩未几,只六人,就有黛玉,这回统统人都收起来轻视,看着她的眼神尽是切磋,香燃尽,时候到,第一轮结束。

这话一出,楼内诸少年都面前一亮,斗诗好,本日大儒名流在坐,若能夺魁,不亚于一举成名天下知。且又有彩头,须知半山先生的画作令媛难求,盖因许靖安本身并不缺钱,画画皆随心,画好以后也多是赠与朋友,天然少有在传播的,若能得一幅也算是一份面子,特别是在这类环境下。

来此的少年郎都是家中长辈或先生带来见世面的,最小的都有十四五岁,翩翩少年郎倒是把黛玉衬得更加显小,就算长辈开口,也不好难堪这么个孩子,赢了也不好听。

不提气度狭小之人暗恼许靖安,却道,其间仆人发起要将本日之事记录,传为嘉话。陈怀瑾反对“不过是小辈玩闹,那里用得当真。”倒是轻飘飘的把这事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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