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矶点了点头道:“我好久都没听到红衣坊的琴声了。”

当然儒家弟子也宣称他们儒家的贤人孔老夫子在五十岁前便达到了这个境地,不过孔子知天命之年后便未曾出过剑,境地如何,谁也不知。

一样因为这是战国,礼坏乐崩,虎狼横行,剑可开道,亦可守道。

他们已是剑师之下的一流妙手,现在他们却有种剑意落空之感,这就仿佛连人也盯不住一样,更无从谈出剑了。

“第,第三任。”

石矶的眼神公孙悦看懂了,一身怒意跌落化为了黯然,子孙无能,屈辱先人,这是不争的究竟,公孙氏式微已久。

公孙悦游移了,对石矶的身份,他只能说半信半疑,因为石矶的存在超出了他的了解范围,不是传承不敷,而是他给祖师已经上过二十三年香了,年年上香祭奠,祖师却返来了?

公孙悦闻言神情又是一变,因为事情向阿谁绝无能够的方向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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