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两万五千人。”
十万石的屯粮,公孙述对这三万兵马但是寄予了更大的野心,但愿能有更大的作为。
士孙荣仓猝向前叩首,说道:“小人一人之过,与家人无关!陛下对小人要杀要剐,小人皆无牢骚,还望陛下能宽恕小人的家人!”
校尉支支吾吾地答复不上来。李泛握住肋下的佩剑,沉声诘责道:“到了现在,你还敢坦白?”
“是的,只是小人一家之言,有不对之处,还请陛下恕罪!”
校尉小声说道:“本来陛……本来是只派了五千人,但……但厥后又加派了两万五千人。”
“为公孙述做事的士孙荣已死,你现在,可愿报效朝廷?汉家朝廷!”刘秀收剑的同时,一字一顿地问道。
刘秀等人站于城头上,望着城外的蜀军方阵,一个个皆暴露凝重之色。李泛对刘秀小声说道:“陛下,敌军来势汹汹,此战……怕是不好打啊!”
他缓缓展开眼睛,看了看本身散落下来的头发,然后惊奇地看向面前的刘秀,颤声说道:“陛下……”
刘秀喃喃说道:“士孙……这个姓氏倒是不常见。”
李泛仓猝放动手帕,正色说道:“有陛下在,微臣甚么都不怕!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刘秀拍拍李泛的肩膀,柔声说道:“当年我与你从兄,比眼下凶恶很多的景况,都不知经历过多少次,我们不还是安然无恙的闯过来了吗?你,不要丢了从兄的脸面,更不能丢掉大汉将士的脸面!”
“吕吕将军不在城内!”
看李泛红着眼睛,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校尉身子一震,说道:“岑彭镇守南郡,南郡防备,固若金汤,朝廷多次出兵,皆占不到便宜,若想有所建立,朝廷就必须得求变。“此次弘农受灾,而南阳囤积有灾区急需的赈灾粮,如果能摧毁这些赈灾粮,弘农必将大乱,这必定会把洛阳的重视力吸引到弘农郡,届时,突入南阳的三万兵马将大有所
李泛听完校尉的这番报告,盗汗冒了出来。刘秀则眯缝着眼睛,目不转睛盯着这名校尉,问道:“这是公孙陈述的?”校尉面红耳赤地说道:“小的……小的只是一名校尉,见不到陛……公孙述,也没资格去上朝,这些……这些都是小人本身猜想的,不过也不是妄加猜想,都……都是有根据
刘秀转头看了他一眼,含笑问道:“李将军但是怕了?”
刘秀还是点头,说道:“不久前,京师军方才分出一部分兵马,驻守北方诸君,以拒匈奴,现在洛阳兵马有所不敷,有力来援!”
那名校尉谨慎翼翼地看眼刘秀,支支吾吾地说道:“是……是吕鲔吕将军!”
“只要拿下了荆州,那么与荆州交界的扬州、交州,都将成为朝廷的囊中之物,到时,成都、洛阳,各占半壁江山,而洛阳三面受敌,立室……立室大业可成。”
究竟证明,士孙荣说得一点没错,天还没有亮,以吕鲔为首的二万多蜀军,便呈现在山都城的北城外。
刘秀眯了眯眼睛,问道:“你军的主力,有多少兵马?”
上。”
士孙荣呆愣半晌,才回过神来,他眼圈一红,再次向前叩首,颤声说道:“小人罪该万死,该死之躯,承蒙陛下不弃,小人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
放弃了?任由田戎、任满等人率军攻陷?
他这句话,让刘秀、李泛等在场世人无不倒吸口冷气。这五千蜀军只是前军,前面另有更多的蜀军?这和刘秀所得的探报可不一样。
校尉小声说道:“小的名叫士孙荣。”
“那,向刘太守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