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题目,他又问到了樊崇、徐宣等人的头上。樊崇立即说道:“罪臣愿为陛下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樊崇的神采也白得短长,他转头瞪眼向徐宣,诘责道:“徐宣,你不是说刘秀一贯遵循承诺,不会做出出尔反尔之事吗?”
刘秀噗嗤一声笑了,问道:“这类能够,你信赖吗?”
刘秀看了一圈,慢条斯理地问道:“陌鄢安在?”
“呵呵!”刘秀被他逗乐了,向他摆了摆手,说道:“请起吧!”
在赤眉军中,他们都是批示千军万马的将领,在建世朝廷里,他们是御史大夫、摆布大司马,成果投降了刘秀,只能做种地的农夫?
翌日,刘秀亲身去领受赤眉降兵。十余万的赤眉军,全部投降,范围不容小觑。一车车的兵器,从赤眉军大营里拉出来,运了上百车都没运光。
等十万赤眉军全数出了大营,刘秀举目望了望,人头涌涌,一眼望不到边沿。十万雄师的范围,扯地连天。
“呵呵!”谢禄俄然咧嘴笑了出来,仰天长叹道:“我等平生交战,没想到,到头来倒是落得这般了局,窝囊啊!天下之窝囊的人,就莫过于我等了吧?哈哈……”
逢安身子颤抖个不断,惶恐四措地向四周连连张望,结结巴巴地说道:“刘秀……刘秀他想干甚么?他……他不会是要杀了我们吧?”
之前,他和大哥都是受赤眉军的勒迫,迷含混糊的就插手了赤眉军,再厥后,赤眉军让他们这些刘氏宗亲去抓阄,他又迷含混糊地做了天子。
人们呆呆地看着马车,看着马车上装得满满的兵器,皆是一副想上前,但又不敢上面的模样。
“谢陛下!”
樊崇等人神采煞白,莫非,刘秀真的是要出尔反尔,要把己方这十万将士都杀死在洛水?
“罪臣不信。”
世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有接话,还是徐宣清了清喉咙,说道:“陛下,陌鄢失落了。”
他这番话,深得刘秀之心。后者点点头,说道:“仲华言之有理啊!”
在刘秀目光的扫视之下,樊崇、谢禄、逢安、杨音握着拳头,咬着牙关,纷繁屈膝跪地,向前叩首,说道:“谢陛下不杀之恩!”
刘秀喃喃说道:“想回家去放牛啊……”这未免也太胸无弘愿了吧,不管如何说,你也是做过天子的人嘛。刘秀沉吟半晌,点点头,说道:“等回京以后,我会给你个官职。”
看到刘秀竟然亲身过来了,世人身子同是一震,一时候,也不晓得是该下跪见礼,还是该做出防备的姿势。
提及来,这个刘盆子也是不幸之人。刘秀实在没法对他生机,乃至对他都生不出涓滴的怨念。
鄢的下落,微臣必然照实告之陛下。”
见状,刘秀暗叹口气。刘盆子是如何做的天子,贰内心很清楚,这两年,刘盆子在赤眉军中过的是甚么日子,他多少也传闻了一些。
听了刘秀的话,刘盆子更是惊骇,支支吾吾地更说不出话来。刘恭向前叩首,正色说道:“被推为天子,并非刘盆子之本意,还请陛下莫要迁怒于他。”
刘秀不再就陌鄢的事多言,他话锋一转,问道:“倘若我饶你等不死,你等今后,又当如何度日?”
樊崇、徐宣、谢禄、逢安这些赤眉军的首要首级,都不是刘秀最想见的人,现在他最想见的就是陌鄢,这个一心想置他于死地,三番五次派出刺客刺杀他的劲敌。
刘秀没有让部下将士把这些降军带到汉军大营,而是把他们领到了洛水。洛水就在宜阳的边上,间隔宜阳不远。
满,以微臣之见,现在当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吴汉非常附和耿弇的定见,他冷哼一声,说道:“败军之将,理应正法!陛下洪恩浩大,饶过诸贼之性命,诸贼反而还心生怨念,实乃厚颜无耻之辈,陛下,微臣觉得,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