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真是不良于行,两只鞋子,必然是一只鞋底薄,一只鞋底厚,可掌柜脚上的鞋子,太普通了。
掌柜的吓得哎呀一声,身子本能的向后翻倒,同时也躲过了匈奴兵致命的一刀,匈奴兵暴怒,大吼一声,抡刀还要劈砍,一名侍从上前,铁铩直刺匈奴人的胸膛。
就听啪的一声,掌柜的怪叫着,抬头跌倒,向后翻滚。再看他的脸颊,口鼻蹿血。
就当人们觉得耿舒要被对方一刀刺中的时候,耿舒却不成思议的一扭腰身,竟然把掌柜的势在必得的一刀给躲了畴昔。
当啷!这势大力沉的一戟,结健结实地砸在弯刀上,强大的撞击力向匈奴兵的身子向后倒滑出去。
他苦笑着说道:“小人不良于行,跑不快,就……就只能藏在桌子上面了。”
掌柜的有力抵其锋芒,他吓得抽身向旁闪躲。
看眼掌柜的尸身,耿舒冷哼一声,窜改转头,见茶棚内的战役业已结束,冲杀出来的那几名匈奴人皆已命丧鬼域。
他的两只鞋子都很普通,但这恰好是最大的不普通。他是茶棚的掌柜,每天都要接待很多的客人,端茶送水,走的路能少得了吗?
此情此景,别说耿舒的侍从们怔住了,就连掌柜的也不由得一呆,未能及时回过神来。
耿舒的战戟能劈开掌柜的脑袋,但掌柜甩出的匕首也一样能刺中他的面门。耿舒可不肯与对方一命换一命,别人在空中,吃紧收戟,用戟面挡在本身的面前。当啷!飞来的匕首射在戟面上,反弹落地。掌柜的刚从地上站起,人在空中的耿舒俄然一戟刺中空中,以战戟做支撑,他腾空踢出两脚,一脚取掌柜的面门,被后者用手
“哦!”耿舒点了下头,再没有多问,回身走了归去,拿起碗,咕咚咚了喝了一大口水。
臂挡下,另一脚取掌柜的胸口,后者未能挡下,跟着嘭的一声闷响,掌柜的身子后仰,噔噔噔的连退了数步,直至后背撞到墙壁上,才算把身形稳住。
耿舒问道:“别的人都跑了,你为何不跑?”
作为匈奴杀手,耿舒若没有夺目的脑筋,他能让匈奴人在他手里连吃大亏吗?掌柜的变态,瞒不过他的眼睛。
中年人从桌下爬出来,颤巍巍地站起,结结巴巴地说道:“小人……小人是这间茶棚的掌柜……”
耿舒的几名侍从也都和匈奴人厮杀到了一起。
耿舒将战戟从他身上拔出来,走上前去,低头看了看他,手起戟落,洁净利落的将掌柜的脖颈一戟斩断,圆滚滚的断头横着轱轳出去好远。
茶棚的掌柜,吓得瘫软在地,颤抖成一团。一名不远处的匈奴人眼中寒芒一闪,举起弯刀,向掌柜的冲去,到了他的近前,一刀砍下去。
他的蜡黄脸都快变成酱紫色,五脏六腑都在翻滚,他忍不住哇的一声吐出口血水。
紧接着,就听呼啦一声,茶棚的栅栏墙被人劈开,十数名匈奴兵手持弯刀,吼怒着突入茶棚里,此中一名匈奴兵三步并成两步,来到耿舒等人近前,抡刀就劈。
没人重视到,坐在地上,神采煞白,颤抖成一团的掌柜的,俄然从袖口内抽出一把匕首,对准与他近在天涯的耿舒,狠狠刺去一刀。
噗!战戟的锋芒灌入他的前胸,戟尖从他的背后透出。
而逃。
咔——
耿舒横起手中的战戟,抵挡住弯刀的同时,上面狠狠蹬出一脚,正中对方的小腹,把匈奴兵踹得向后连退了三大步,而后身子佝偻成一团,侧倒在地。
“啊——”掌柜的惨叫一声,身子寂然倒地,即便是趴在地上,他的手脚还是奋力地向前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