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张氏被休,李义源以现在的身份另娶,那新娘的身份背景都不是他们这平头百姓能惹得起的,大宅门里出来的,哪个也不是省油的灯,别到时候被算计的更狠。
李义河咦了一声,“大嫂刚嫁过来的时候大哥教过大嫂的吧!”
李诚恳这一天的精气神就被耗了一半去,这么一会竟似老了好几岁似的,他怠倦的站起来,“金鹏,把你母亲和你爹带走吧,冉儿再如何也是我孙女,我不能任由一个嫁出去的女儿来暗害我孙女。今后,就不要让你爹娘返来了……”
李义河站的直直的,瞪眼着李玉芬,要说现在他最恨的就是她,这毕竟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姐姐,这才是让他最悲伤最恨的,这副要吃人的模样,仿佛之前那浑厚的男人不是他似的。
她是真委曲啊,她当时就要推开他,可不晓得咋回事,手脚就软了,使不着力来,又被婆婆看到了,现在,她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反之就成了把柄,张氏蠢的拿了把刀送到了仇敌手里。
要不是他好事,能让爹把她撵出去吗,她越想越气,骂的更是一句接一句。
以张氏爱串门子,店主长西家短,又懒又馋的性子,如许治她倒不错。
她恍然大悟,“我就说吧,说好的事,如何冉儿没事,你倒了,真是报应啊!”
田氏怔了怔,想说甚么,看着气愤的二儿子,话到了嘴边在舌尖上打了几个转咽了归去,拍着炕沿哭了起来。
李义江火上浇油道:“我固然没有女儿,可今后保不齐也要生的,还是远着点吧,断了好!”
李义河浑厚的笑:“应当的,都是一家人。”
张氏只好道:“时候太长,我忘了。”
李义河接了过来,看太谨慎的折好放进怀里,一本端庄的道:“大嫂放心,只要大嫂今后老诚恳实的,这悔过书就没有拿出来的机遇。”
李义江嘲笑,“真是狗咬狗一嘴毛。有如许的姐姐嫂子,真是够丢人的。”
他曾经乞讨过,这科举就别想插手了,内心对李义源恨的很,这二家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人,是以说话锋利,一点面子都不给。
张氏内心恨极金山,连带着把她一起恨上,不管不顾的道:“她说你害得金山纳了妾,害她日子不好过,她必然要报这仇,到时候冉儿落她手里,她得好好磋磨磋磨,如果把她折磨没了,那嫁奁就都归她了,就是不把人弄死,拿捏着你也得加添她,到时候,她多拿些银钱给你大哥,我,我就承诺了。”
李玉芬恨的上前踢了他一脚,“你个窝囊废,你老婆要被人欺负死了,你个死人就会躺着挺尸……”
“爹,这悔过书今后就由我来保管吧,爹娘心肠软,到时候大嫂哭两声就还给她了,不痛不痒的怕是大嫂不当回事。”李义河又说道。
李学文闭了闭眼睛,深吸了口气,拿起笔写了封悔过书,张氏拿上名,又摁了指模,谨慎翼翼的看向李诚恳,“爹~”
金鹏不动声色的道:“我这程度也就大舅不吝嘉奖,三舅可比我的字强多了,还是三舅写吧!”想拉他下水,让李义源父子记恨,他才不会被骗。
田氏哭的非常悲伤,她的大女儿如何变的脸孔全非了,让她都要认不出来了。
李义河听了怒道:“大嫂,这是真的?她想坏我女儿的名声,你为甚么帮她?你还是她大伯母吗?”
张氏啐了一口道:“呸,我做甚么要诬告你,你敢发誓,说你没说过这些话,你没弄迷药去算计冉儿?噢,我明白了,你刚才怕不是喝多了吧,是把本身给倒了吧!”
竟是连姐夫都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