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不及跟婶仔细解释,将婶子拉到我身后推出了西配房,道,“婶子,你先带梦梦出去,嫂子被鬼附身了,有些伤害!”
新娘子像是被火灼烧了普通,猛地缩回了手,手腕上留下两条细细的红痕。
“啥?被鬼附身?!”她仿佛有些不信,又转头看着我怀里抱着的那只公鸡。公鸡的脖子上还在滴血,看得她忍不住一阵恶心后怕,往婶子的身边靠了靠。
我倒是小瞧了这个幽灵,她竟然能伸手接住了我的柳树枝。
堂叔折了好几根柳树枝从内里出去了。
“堂叔,从速去找跟柳树枝来,不要太细,也不要太粗,枝端带有嫩叶的最好!”我朝着前面跟过来的堂叔喊道,然后冲上前去制止新娘子部下的行动。婶子的面色已经发紫,让她如许掐下去,估计真得伤了婶子。
我将一碗水放在床头红色的小柜子上,将红线环绕碗口绕了三圈,然后打了一个活结。红线的另一头,我绕上了新娘子的手腕。
没过一会儿,新娘子展开了眼睛,醒了过来。脸上的惨白固然没有退净,但模糊已经有了些活人的气味。
鲜红的公鸡血,溅了一地,也溅到了新娘子的身上。
我从堂叔手里接过柳树枝,挑了一根比较合适的,右脚在地上狠狠跺了一脚,大吼了一声,然后在新娘子的身上连抽了三下。
这个幽灵的力量倒是挺大,的确跟个一百多斤的壮汉一样,不管我如何拉扯,她掐着婶子脖子的手涓滴没有松动,反而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
净水打好后,我站在离水盆一米开外的处所,瞧着水里的窜改。等了三五分钟,见盆里的净水并无非常。
“一水啊,堂叔也不晓得你说的不粗不细的柳树枝是啥样,就多折了几根,你自个儿挑挑。”
我先去了堂哥在的东配房,让堂叔在东配房的门外放了一盆净水。净水的水面如果安静无非常,则申明小凶,凡事还能够讲个理;如果水面波纹众多,像水烧开一样,水渍四起,则申明大凶,不是心中怨念太深,就是戾气太重。三言两语怕是不顶用,得上家伙才气请走阴物。
他娘的,第一次走阴,就碰上了一个这么短长的幽灵,竟然连柳树枝都不怕。被抽了柳树枝,仍然不能将幽灵从活人身上抽出来,那就只要一种能够了,这个幽灵必是跟被附身的人有着血亲干系。
不对,如果个讲理的幽灵,如何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并且一出事就是两小我,还是在吉时的时候。乡村办丧事的吉时,多数都是中午12点。一天当中,阴气最重的时候是半夜子时,阳气最旺的时候则是中午中午。而阳间的鬼物在阳间最放肆的时候段,一个是阴气最重的子时,另一个便是阳气最旺的中午。
“阿囡啊,你方才被鬼附身了,你晓得不!”婶子见新娘子终究回过神了,一把拉过她的手,差一点就哭了出来,声音发哽地说道。
堂叔听了我的叮咛,赶紧去打了一盆净水,放在东配房的门外。
新娘子的身材浑身一震,但头顶上方的阴气却半点未消。
“我这是咋了?”她一脸利诱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瞥见我抱着个公鸡,公鸡的脖子上还在往地上滴血,更是一惊,昂首瞥见内里的堂叔和婶子今后,从速朝他们那边跑去,“爹,娘,这是咋回事啊?”
坏了!难怪这边的净水毫无动静,那是因为这幽灵底子不在东配房,而是在西配房。都怪我太粗心了,只重视到堂哥的印堂黑得比较短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