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的美人二十出头的年纪,却风味夺人,颈项纤细,锁骨小巧,艳冶销魂,恰是他的宠妃独孤雪柳。
完颜清歌上前扶他一把,眼底流光一闪,“父王,你是不是身材不舒畅,要不本日便不见客了?”
“确切是女人给的,却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她脸上神采,大抵就是,哼,要说你们之间清明净白,没有奸情,我是不信的!还不快从实招来!
“那这是如何回事?是谁写给你的?上面又说了甚么事?”
一边说着,作势就要翻开,却被云依斐捏住了小手,微微用力一拽,整小我都跌到他怀里。
独孤雪柳嘤咛一声,反手抱住他的脖子,知情见机地把身子紧紧贴了上去,只不过一双眸子却不染涓滴情欲。
“这是何意?上面的内容可托吗?另有,写信之人到底是谁?如果跟你没有任何交谊,她为何要冒险给你通风报信?”
她的贴身丫环当即上前来服侍。
云依斐将颊边一缕奸刁的发丝悄悄别到她的耳后,又把锦书重新塞回她手上,眼底尽是宠溺。
临走之时,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目光在独孤雪柳身上逗留了一瞬。
只不过下嘴的时候,却好似挠痒普通,到底不舍得咬重。
莫非都是真的?完颜博是来拉拢本身的?
一股芳香窜入鼻尖。
“婉婉如果不信,那你本身看,可好?”
云依斐看着她微微嘟起的红唇,忍不住低头吮了一口,开端诚恳交代。
独孤雪柳早在完颜宗政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嫁给他了,算是宫里的白叟,但因为面貌浓艳,又长于保养,一向是完颜宗政的心头好,连初初入宫的翠绿少女都比不得。
完颜宗政五十多的年纪,看起来却衰老很多,一双眼睛浑浊带着血丝,一看就是沉迷酒色,被掏空了身子。
话音落,双臂紧紧地揽住他的脖子,低头在喉结上咬了一下。
“好啊,依斐哥哥,你竟敢背着我跟其他女人私相授受,你可知,该当何罪?”
羌方,皇宫。
独孤雪柳拿起狼毫,挥手写了张小小的锦书,交给身侧的丫环,又抬高声音叮嘱了几句。
完颜宗政见碍事的人分开,抱起怀里的美人走向大床,亲吻沿唇而下,猴急地拉扯衣衫的带子,暴露一片玉润的肌肤,在氛围中颤颤巍巍。
“我此生只要婉婉一个便够了,又怎会多看其他女人一眼,更不成能背着你跟其他女人手札来往。”
他踉跄着站起家,一手撑在桌子边沿,眼神惊惧。
邺城,城主府。
他有气有力地摆摆手,“没事,不过是个梦,你来书房可有甚么事?”
当即把她软软的身材紧紧抱住,仿佛想要嵌进身材里,融入血液里,再也不分离。
轻纱漫拂,软帐款摆,屋内传来浅浅嗟叹,伴跟着有气有力的喘气。
上官燕婉好似做贼普通,偷偷溜进云依斐的屋子,发明他正坐在桌边,手里捏着一片小小的锦布,入迷,连她的脚步声都未曾发觉。
待统统归于沉寂,独孤雪柳看一眼床上呼呼大睡的男人,眼底寒光一闪,披衣从床上走下来,撩开重重软帐。
上官燕婉内心天然明白,不过是借机调戏一下他,下巴轻抬,指了指他手中的信,装出审判的严厉模样。
“依斐哥哥,你好大的胆量,这是哪个野女人给你的?上面写了甚么?”
上官燕婉本只是猜想,此时听他亲口承认,妒忌的小火苗噌一下就窜了起来,好似被踩了尾巴的小野猫,神采非常凶恶。
完颜宗晟仓猝点头,脚步仓促地朝外走去,“我没事,走,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