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斐心尖一热,忍不住低头在她额上悄悄一吻。
上官燕婉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朝里屋行去,直至面前呈现一片红色的衣角,头顶传来清浅的笑。
总感觉那里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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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话,一边偷偷将怀里的符摸了出来,贴在他的身后。
云依斐并未发觉到她的行动,轻笑一声,浅浅低头,宠溺的目光像一张和顺缠绵的网。
说话间,温热的呼吸喷在云依斐的脖颈间,一向痒到贰心底。
他说着话,乌黑的发轻扬,如同月光下蜿蜒放开的丝绸,将她包裹。
上官燕婉被抓了包,没有涓滴的宽裕,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往他腿上一坐。
“不委曲,一点也不委曲,只要每天能见到依斐哥哥,我就心对劲足了。”
云依斐死力压抑住体内的打动,心中迷惑,以往抱着上官燕婉的时候,虽说也会悸动,可从未像现在这般饥渴。
“方才吃了依斐哥哥着人送去的杏仁佛手酥,这不刚好活动活动,消化消化。”
你又不是不晓得,自向来了这邺城,六皇兄盯着我们俩盯得死紧。”
没错,他竟然感遭到了饥渴!
“实在现在不要小太阳也行,但总要解一解渴才行。
低头一看,怀里小小的人儿,头发束起,还穿戴一身男装,乌溜溜的眼睛流光溢彩,定定看着他。
云依斐将她抱在怀中,托住她的小屁屁,昂首看她。
猜一猜国师滚床单胜利了吗?
云依斐忽而发觉到一股炎热从小腹升起,又很快地传遍到四肢百骸,全部身材都热起来。
那一日你挑逗完就跑,害得我冲了冷水澡,你可知错?”
云依斐将她紧紧地压在怀里,挺翘的鼻尖在她身前游走。
云依斐嘴角带着清含笑意,细致苗条的指尖捏了捏她泛红的耳朵,浮光昏黄,一片软嫩光滑。
但见黄色的符箓闪了闪,刹时消逝无踪。
“婉婉,你这是在做甚么?”
云依斐揽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一手重抚她的发丝。
“但是我很委曲,明显都获得陛下的承认了,为何还要这般偷偷摸摸?
“真是委曲婉婉了。”
说罢,她咬着艳红的唇,媚态横生地剜了他一眼,却又带着撒娇的意味。
上官燕婉看着秋后算账的国师大人,咯咯笑了起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低下头,在他唇上重重一吻。
云依斐心中暗忖,莫非是禁欲太久的原因?自从出了上京,两人最多也就拉拉小手,偶尔吻一下。
“依斐哥哥,是婉婉错了,下次绝对不敢了。”
上官燕婉老脸一红,假装无事地站起家来,双手撑了撑,身材扭了扭。
声音些微嘶哑,嗓音好似羽毛,挠的民气旌摆荡。
上官燕婉只觉侧脸痒痒的,好似猫咪普通在他身前蹭了蹭。
“嘿嘿,被依斐哥哥发明了,我这么鬼鬼祟祟的,还不是怕被六皇兄发明了。
“依斐哥哥,我内心也很焦急啊,但是现在战事期近,兼顾乏术,六皇兄能够就是怕我们用心吧。”
你六皇兄到底为何老是这般禁止,如果再不抓紧,我们的小太阳和小玉轮甚么时候才气出世啊?”
上官燕婉双眉一弯,眸子子转了转,双手用力抱住他的腰,脑袋枕在他的肩头。
贰内心还没想明白,一只手已经渐渐地抚在了上官燕婉的后背,顺着纤瘦的脊骨向上。
芳香的气味在鼻尖轻绕,像是一根羽毛拂过,不知从那里来的酥痒猛地窜将上来,压也压不住。
“婉婉,你知不晓得,每次你扯谎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