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经历了上一世,怕是又要被那张无辜的脸蒙蔽了。

“依斐哥哥,你竟然敢偷袭我,为何来了也不说话?你觉得我会认不出你吗?”

一只手紧搂她的细腰,另一只在她身上四周游移,好似一尾奸刁的小鱼,带着浪花点点。

“怀淑公主已经醒了,也不知蒋贵妃如何办到的。

蒋贵妃在晴芳宫闹得太大,厥后皇后身边的姜嬷嬷去了一趟,两人才算消停了。”

想到这里,幽幽感喟一声,“真是可惜了。”

顺带着把倩岚公主也揍了,仿佛是打了一巴掌,若不是景嫔拦着,还要下更狠的手呢。

只但愿经此一事,那人能收敛点儿,不要再偷偷算计了。

上官燕婉嘴角一勾,另一只手反应极快,顺势揽住那人的脖子,将他往下一压。

刚感喟一声,下巴上忽而一凉,棉帕被拿走了。

提到那人,上官燕婉的脑海里不由自主闪现出上一世被挖苦、被挖苦的场景。

一股酥麻从下巴处,刹时传向四肢八骸,身材不觉有些酥软。

话音落,又在那冰肌玉骨上撮了一口,嘴角挂着对劲的笑。

手臂缠紧,红唇摸索着,捕获到那人的耳垂,悄悄地咬了一口,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春幽,你如何就把棉帕拿下来了?我的下巴还没敷好呢。”

公开里使绊子,真觉得大师都是傻子么,总会有被拆穿的时候。

当时候她已经落空了统统,太子哥哥死了,六皇兄也死了,恰是心灰意冷、万念俱灰的时候。

鼻尖传来熟谙的苏合香,她心尖一热,一股愉悦窜上心头。

那人明显是她的皇妹,身上明显流着上官家的血,却恰好要对她落井下石。

传闻,蒋贵妃带人去了一趟晴芳宫,找景嫔大闹了一场。

上官燕婉嘟囔了一声,方才想得太出神,都没发觉屋里有些温馨的过分。

春幽一边帮上官燕婉轻柔地捏着胳膊,一边轻声细语地说着话。

云依斐并未将她眼睛上的棉帕揭掉,高挺的鼻尖戳在她脸上,堪堪压住了下滑的棉帕。

上官燕婉嘴角斜斜一勾,冷哼一声。

怀淑虽有些傻,却争强好胜,呵,落在她手里,怕也没甚么好果子吃。”

当时候上官燕婉才晓得,本来不会叫的狗才咬人,之前之以是乖乖听话,不过是哑忍不发罢了。

下巴上再次传来温热光滑的触感,仿佛是被舔了?

我已经不是宿世的我,你若再敢偷偷咬人,只好把你的狗牙拔掉了!

可她问过以后,春幽却没有回话,全部屋子都更加沉寂无声。

“有些人啊,就是心机阴暗,恰好面上还要装好人。

上官燕婉心头一跳,下认识严峻起来,一只手刚伸出一半,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上官燕婉躺在软塌上,忍不住撑起腰,嘤咛一声。

上官燕婉听不到他的声音,触觉更加敏感,被他那般挑逗着,心口很快就积聚了一团火。

也算是自食恶果了,怨不得别人,这就是所谓的恶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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