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元慧大师提示,但是我想奉告大师,我早就已经不信命了,即便惹上一身业报又如何?!”
元慧手中的念珠忽而停了下来,眉心紧蹙。
在大师面前,我就是个俗人,以是说出的话,也是俗话。
都说削发人以慈悲为怀,既是削发人,却打着慈悲的标语为非作歹,岂不是更让人愤恚?
那些盘桓在清泉寺四周久久不肯拜别的鬼,都是因为大仇未报,心有不甘,才会怨气冲天。
“佛曰众生划一,脚踏蚂蚁,救之不及,既然连只蚂蚁都不忍踩踏,那么如果害人道命呢?
至于贵寺里的其别人,天然是一个都不会动的。”
说到这里,目光深沉地看了云依斐一眼,又持续说了几句。
不是十拿九稳的事,我是不会做的,请大师放心,我毫不错杀一人!也毫不错抓一人!”
上官燕婉的身板挺得笔挺,目光果断,声音沉稳。
这里是佛门圣地,如果做了甚么大不敬的事,十有八九会有业报的,上官燕婉天然明白这点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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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已被上官燕婉打断了。
元慧见她如此,心知她是铁了心要为那些身抱恨气的鬼做主了,也实在没有禁止的来由。
这类人,想必佛祖也不想收吧?无端辱了佛门清净地!
“施主,看来本日你是下定决计要让清泉寺血流成河了?”
她转头看了云依斐一眼,死力做出心平气和的模样,眼神放空。
“施首要如何鉴定,哪个是清,哪个是浊呢?如果误伤别人……”
“元慧大师放心,我既进了这庙门,揽下这件事,天然会卖力到底。
上官燕婉微微昂首,嘴角勾着一丝嘲笑。
如果有甚么不当之处,还请大师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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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贫僧不得不提示施主,冤冤相报何时了,施主如果是以惹上一身业报就不好了。”
清泉寺毕竟不是山匪窝,必定不成能血洗以后,再一把火烧了。
披着慈悲的和尚皮,却做着伤天害理的事,使罪过之花在佛门清净地绽放,岂不是更让人难以谅解?
上官燕婉见他面露挣扎,又持续说道:“冤有头,债有主。
阴阳分两路,人鬼皆殊途,人知鬼可骇,鬼晓民气毒。
元慧目光有些挣扎,最后也只是幽幽感喟一声。
“既然施主执意如此,贫僧也只能站在一旁了。”
元慧手里搓着念珠,双眸微闭,过了一会儿才反问道:“那施主想要如何措置呢?”
“血流成河不至于,但那些做错事的人,毕竟要为本身做的错事支出代价。
是不是要血债血偿?我感觉,负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您说,我的话是不是很有事理,元慧大师?”
元慧并未出声,只手里的珠子转得更快了。
元慧大师讲道论经多年,可知比妖妖怪怪更可骇的是民气?
上官燕婉感受手被人紧紧地握住,一股炽热透过掌心传来,刚要到嘴边的话,又被咽了归去。
元慧大师放心,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要找的,只是那些披着人皮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