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筋里“轰”的一声炸开了花。
帝君一双眸子含着秋色,接着道:“本君但愿,在国师眼里,本君严肃,仁慈,乾纲专断,智谋双全,只可惜,本君势单,只能做这些不入流的事渐渐积储力量。”
帝君将脑袋在我怀里蹭了蹭,深深吸一口道:“本日,你说如果是你,就叫本君隔日来替你收尸。”
我砸吧咂嘴,吞咽口水。
他这个抱法,实在像极了玩皮的孩子同父母撒娇时的模样。
“你不会选错。”
我甩甩脑袋,才重视到此人不知甚么时候已经俯身欺近我。
我通身一颤,这若隐若现的梨花香怕是要迷晕我。
我抬手想安抚他,指尖快触到了他头顶后却不敢摸下去,硬生生捏作拳头收了返来。
他的一双眼睛望着我,柔情似水,波澜澎湃。我赶快划动双腿往外奔,我想与他谈的是君臣情,他这模样,怕是想与我谈后代情,不不不,不对,应是男男情。
我通身高低已然绯红,本来白净的脖颈也晕上一层红霞,小声道:“臣……臣喘不上气。”
帝君顿时脸一黑,冷冷道:“你竟然,将本君的龙唇,比作排骨?鸡?”
他声音有些抖,我蓦地睁大了眼,这冰山的耳根子竟然红了。
一个,是吃进肚子里的欢愉。
帝君兀自笑了,冷哼一声道:“你留下。”
他既然已经有了认定,我再做解释也无益,便没再说话。
那眼里星光闪动,故作奥秘道:“有好久没听你直呼本君名讳了。本君也只能在你这里,偶尔听到这两个字。你啊,还是目无尊卑得好,今后也如许吧,无人的时候,本君准你直呼本君名讳。”
内心噗通噗通,整颗心一下子掉到深渊。
软绵绵,甜腻腻,热烘烘。
怀里的人一用力,我便身子后倾倒到了他怀里。
又摸了摸被我咬破皮的薄唇,恍然大悟道:“你方才,是不是觉得在吃东西,才咬的本君?”
帝君薄唇微张含住我的嘴巴,接着动……了!为甚么要动!
“这话沮丧,今后不准再说,更不准说来气本君。”
他未说出口,我便诘问道:“狐疑甚么?”
我抬头看着他,他低头看着我,那双眸子,能融了人间万物成甜美滋味。
低头一瞧,才见是帝君拉着我。
帝君又对准我鼻尖悄悄刮一下,这是本日第二次了。
完犊子了。
我内心笑出了声,但面上倒是厉色:“我与玄一大人清明净白,你若思疑我与他结党营私,那你要杀我杀玄一,我还能了解一二。”
我极少见他如此暖和的模样,他一贯严肃持重,矜持老成又板正,总给人深不成测的感受。前次见他如许还是……是在梦里!
我俄然想起,他曾问过我,在我内心他与玄一谁更首要,便一下子通了。
就在我咬一口后,帝君动来动去的嘴巴愣住了。
一个猝不及防,两片薄唇切近,我蓦地睁大眼看着面前人,那眼睛太深,太乌黑。
我皱着眉头摸索:“你是……缺母爱?不不不,缺父爱?”
一个,是通身的欢愉,说不清是甚么滋味。
我说这话,倒没有苛责他的意义,只但愿他听出来,晓得长命顾虑他,今后能为长命择个好夫婿。
我这平生,都何尝过这滋味。
等人都走了,这偌大的厅子里只要我两人,我僵僵站着,朝门外的邯霖使眼色,邯霖送我一个“且自保重”的笑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帝君俄然活力,一把推开我,我猝不及防,身子又被他亲的没力量,又软塌塌倒了下去。
我确切喘不上气,不过刚才亲亲的时候,连喘气这件事都忘了个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