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如花似玉的八尺美人儿!”
“可过早了?”
“灵山客,灵山客,今后相伴唯黄鹤。昔日良弓和骏马,至今无人能骑射。”
干脆将另一只腿也搭到了他身上。
见他睡的安稳,又探出脑袋,像只鸡崽子一样,满脸都轻啄了一通。
“灵山客,灵山客,捐躯忘情情亦烈。不闻雄舟从君走,唯见潮起潮又落。”
正捧着碗要吃粥,方送到嘴边,青华道:?“本君用好了。”
恍忽间,有人来了又去,还抢我被子。
摸了摸鼻子,又搓了搓手,将一张圆案瞧了个遍,几近瞎了眼,也没瞧见有旁的空碗。
我是个善迎须拍马的,立时便会心了。
“灵山客,灵山客,悠悠长恨何时灭?李波欲掬灵海水,泪水和流到长夜。”
看着身边的八尺美人,抬高了声,凶险笑道:
上楼,行至屏风前,一扇白玉梨花屏风后,模糊坐着一小我。
“坐下用。”青华拿起碗筷,手里捏着筷子,指了指桌面。
隔得太远,看不清楚神采。
……
一点点挪到他脸前,在额心一弹指。
青华拿起调羹,送一口清粥入嘴,渐渐吞咽着。
……
“君上。”
翻捡了好久,只寻到一件桃粉色的薄纱衣衫。
……
大红色的才好。
暗中当中,睁圆了眼睛,极温馨。
也就是……他昨夜当真来了。
我虽喜好标致的女娃娃,倒是更喜好他的。
他眉眼藏着笑意,声音淡淡的。
趴下床,来不及换衫踩鞋,跑到窗户前。
“灵山客,灵山客,捐躯忘情情亦烈。不闻雄舟从君走,唯见潮起潮又落。”
似鹌鹑一样紧紧缩了大半日,不敢转动分毫,见他睡熟,缓缓将脑袋伸了出来。
“灵山客,灵山客,群仙为谁来鼓瑟?遥闻天上鼓瑟声,声声悲忿声声切。”
青华安闲接过,拿起了调羹。
说罢,舀起一调羹,送入口。
伸手取了,走到圆桌坐下,舀了满一碗白粥。
畅快。
一遍复一遍,耳畔的声音越来越微小。
心中一喜,光着脚跑下楼,跑到屏风后捡衣服。
爬起家揉了揉屁股,朝劈面看去时,绿色的大袖,也在挥着。
他握着碗,将最后一口送进嘴里,调羹放进碗中,碗盏放到桌上。
……
红配绿,才是正道。
另一半的床铺,洁净整齐,全然瞧不出有人呆过的陈迹。
带着调戏良家妇女的眼神瞄向青华,见他虽双眼紧闭,嘴角却上扬了很多。
敛着一脸笑意,桃色衣摆抱在怀中,瞧着做在圆案前的青华。
另有一只调羹。
并非我睡胡涂了发梦。
“灵山客,灵山客,群仙为谁来鼓瑟?遥闻天上鼓瑟声,声声悲忿声声切。”
“小混蛋,做甚么梦笑得如许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