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游戏。”很久,江刻不甚在乎地说,“游戏的目标就一个,不择手腕取得胜利。”
因为没赢?
本身活力了,也不能让旁人痛快。
“……”
墨倾和墨一停熟谙的江延,莫非就是真正的江延么?
江刻灵敏地发觉到墨倾的情感――不快、冷然、疏离。
“还玩吗?”
墨倾余光一些,窥见江刻的侧脸。
江刻没有拦。
可惜了。
端倪阴沉沉的,墨倾眸光一厉,抬手一拍桌。
“闭嘴。”
江刻吐出一口烟雾,目光一抬,落向远处的天幕。
墨倾起了身,冷冷剜了他一眼:“你不配评价他。”
“你江爷呢?”
因而,墨倾将江刻搬出来,幽幽地问:“你江爷准你暗里里探听这些吗?”
微顿,江刻又凉飕飕弥补:“那他还挺巨大。”
澎韧对江刻的评价,何尝没在江延身上听到过?
但这些话,他憋了好久。
只听得鼠标和键盘的声音。
朝晨遛弯返来的墨倾,见到澎韧在客堂里哼歌。
江刻眼皮都没抖一下。
劈面的江刻摘了耳机,卸了那一身冷酷,慢条斯理地出声。
“你们口中的江延,意志果断,贤明神武,几无败绩,是一代战神。”江刻字字顿顿,“但可惜,我不信神。”
墨倾慕想你真该是江刻的头号粉。
很久,她说:“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