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锋嘻嘻一笑,说:“鄙人姓廖,叫廖锋,是小米的男朋友。”

她不认得这个男人,却模糊认得那双眼睛,恰是在宁山风景区内,暗中监督她的那双眼睛。

她昂首一瞧,倒是刚才击倒廖锋的阿谁大块头男人,竟然抢先一步,堵住了大门。

刚跑到门边,却“砰”的一声,撞在一小我身上。

几个差人一拥而上,将阿谁男人摁倒在地的同时,也把一对锃亮的手铐铐到了邱玉婷手上。邱玉婷神采惨白,仿佛在梦中普通,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邱玉婷“哼”了一声,说:“这是我跟鲁小米之间的事,你来干甚么?”

廖锋嘲笑道:“你带着氧气在水潭底劣等她,那里是为了救她?清楚是不想让她落水以后再浮出水面。你在水底下拉着她潜游到别处登陆,为的就是不想让山崖上的旅客瞥见她还活着。的确,你兼顾乏术,不成能一小我做完这件案子,以是你就请了一个帮手。如果我猜得不错,你的帮手,就是阿谁曾在景区内暗中监督小米的男人。在你带着小米坐火车从北方来到南边的同时,就已打电话遥控批示阿谁男人悄悄掳走了童瑶,并用童瑶的手机给她家人留言,说本身想单独一人去南边旅游散心,借以撤销其家人不见童瑶后的疑虑。然后这个男人就本身开车,将童瑶从湖北带到宁山,并在风景区四周找个处所将其藏了起来。另有,当初帮你租下这间屋子的、你阿谁所谓的‘助手’,也就是他吧?我记得你载小米到火车站时开的那辆玄色小车,车牌就是以‘鄂’字开首,那辆车就是你的朋友从湖北开过来的,对吧?”

邱玉婷把脸一沉,目光像锥子一样盯着她:“我邱玉婷毫不是一个能够让别人威胁的人。我杀了童瑶以后,之以是放心让你分开,就是因为晓得你一旦回到那座北方小城,就很丢脸到这边的报纸电视,晓得宁山这边产生的消息的概率非常小,今后以后我们之间就算是再无任何干系了。我跟你联络的那张手机卡,也是我为了办这件事而专门买的,只用来跟你和我阿谁火伴联络,只等这边的事情完整办好,就会丢进臭水沟里,永不再用。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记着了这个电话号码,并且还赶在我丢弃这张电话卡之前,给我发来了短信。既然现在,统统的统统,你们都已经晓得了,那就仿佛是我身边多了一颗不定时的炸弹,就算此次满足了你们的要求,但今后仍然随时随地都有爆炸的伤害。独一能够一劳永逸永绝后患的体例,就是完整肃除这个‘炸弹’。”

廖锋只觉脑中轰然一响,顿时落空知觉,被打晕在地。

她晓得是邱玉婷的阿谁帮手到了,顿时吓得浑身颤栗。

阿谁男人大步走来,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一把从地上拧起她,干笑道:“丫头,老子干的就是杀手的活儿,你和你的男朋友到了阴曹地府可别怨我!”举起手里的匕首,蓦地往她胸口刺去。

邱玉婷说:“不,你男朋友说得很对。但是有一点,你们却想错了。”

奔逃无门,她只好惊骇地今后退去。

廖锋站在门口,机灵地四下瞧瞧,见四周无人,便也跟在她身后,跨进门去。

阿谁男人神采一变,咬一咬牙,正要将鲁小米挟持为人质与警方对峙,早有一个大个子差人闪电般冲上来,一记勾踢,将他手里的匕首踢飞,接着又是一记扫踢,蓦地踹在他两腿膝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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