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国泰浅笑着说:“因为他怕你我联手落下话柄,实在他已经在找别的公司谈仪器及设备保护、保养、进级了,这个圈子就这么大,偶然候天下就这么的小,我那朋友一晓得环境就跟我讲了。”
我问:“为甚么?”
数月后的有一天,雨田返来地铁三号线一标段现场办公室,那天我和罗云风回工地清场,只见他留着乱蓬蓬的齐肩长头发,也不晓得多久没理了,挽了一边裤管,另一边却没挽,模样竟然显得非常落拓与肮脏。
罗云风也有些惊奇,说:“没人跟你说过吗?我还觉得你晓得了呢!”
廖国泰又抬高声音说:“你晓得罗云风为甚么不收我的红包吗?”
我感觉这话固然简朴,但是很耐人寻味,不晓得是谁说过:“一件假事,如果你看破了,它就是假的;你如果没看破,它就是真的。”
我有些吃惊,就问罗云风:“那不是雨工吗?他的腿如何了?”
我惊诧,俄然内心冒出一句话:哪有猫儿不吃腥,哪有官儿不吃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