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薛道明一向来去无踪,即便她逃脱,也不晓得该往那里去找苏格。

顿了顿,凌天赐又说道:“当初苏汶暗害撤除苏格之时,曾手札于朕,乞助一臂之力,当时朕并未承诺。原觉得苏格机灵过人,早有防备,没想到龙舟会上,竟生变故。”

“大婚以后?”凌天赐手腕一翻,也不知如何就将白飞飞衣带扯开,半眯双眸,没待白飞飞回神,就说道,“好,朕就如你所愿。”

一夜未眠,第二日一早,两辆大马车就分开了安原城的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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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气候垂垂热了起来,前面那辆大马车的一侧窗帘,被一双素白如玉的手翻开,内里人的脸看不清,只是看那一双手,柔若无骨,如羊脂凝玉,想必这双仆人的也是倾城绝色。

白飞飞闭着眼睛,将呼吸调匀,尽力假装已经熟睡。

眨眼间,白飞飞身上只剩亵 衣,墨黑的青丝挡住大半张脸,双眸清辉流转,清美如他初相见。

马车内有些闷热,氛围中披发着淡淡的灰尘味道,内里的喧哗在耳边飘浮着,白飞飞垂下眼睛,这就是所谓的尘凡,让她爱着也恨着的尘凡。

“如果你不喜好,朕就派兵相攻,将摩尔国送与你当礼品。”凌天赐还是浅笑着,神情涓滴未变。

“无妨,朕不在乎。”凌天赐看了眼她搭在本技艺腕上的纤细手指,打断她的话,淡淡笑道。

掀起被子一角,凌天赐微微皱了眉头,也不知白飞飞如何睡的,竟将大半的床都占了去。

“哈哈,今后有空来看看我,已是报德了。”安蕴央嘻嘻笑着,他是无忧的贵公子,那里会想到有一天,他真受了白飞飞的恩典。

“互助?”凌天赐见她终究说话,悄悄一笑,“摩尔国的皇后,是大晟国的女儿,盟国相求,天然不能再推却。”

“我在乎!”白飞飞禁止着肝火,不想现在惹怒他,“皇上如果成心立后,也该比及大婚以后……”

“呵,胆小的丫头,竟敢先朕之前睡了。”低柔的说着,凌天赐笑意舒轩辕,伸手脱去本身的外袍,盖在她的衣服上。

凌天赐眯起眼睛,先细心的扫量了四周一眼,走到窗户前,站了半晌,又返身回到床边,狭长的黑眸中闪着伤害的光。

“凌天赐!”白飞飞已不是不经人事的人,听出他言外之意,神采更红,嗔怒的说道,“你是一国之君,怎能如此轻浮?”

白飞飞怔怔的看着近在面前的俊脸,接着立即挣扎起来,一掌推开他,满面飞红:“你做甚么?”

被他紧紧的搂在怀中,白飞飞有种熟谙的感受,仿佛抓住了某丝和顺的回想,在心底缓缓涌动着。

仿佛是回到四月芳菲的春季,她曾被一个清秀男人紧紧搂着,谨慎的庇护着……

“你离我远点便能够……”白飞飞吃紧退后一点,无法头发俄然被他抓住,疼的她秀眉微蹙,面有薄怒。

“媚谄,你不懂吗?”歹意的浅笑着,长指勾住她的黑发,放在唇边,魅惑的说道,“就是让你欢愉。”

又将被子盖好,凌天赐叹了口气,干脆坐在床上,只穿戴中衣,也不管白飞飞是真睡还是假寐,淡淡的说道:“摩尔国现在内哄,朝纲大乱,重臣谋反。苏汶让轩辕玉仪求救大晟国,借精兵十万与他……”

从互助到相攻,只一字之差,从薄薄的唇中吐出,却有着天翻地覆的辨别。

“莫非你不会媚谄女人吗?”原句顶撞归去,白飞飞比来一向避其锋芒,寻其软肋,可惜她发明凌天赐也是软硬不吃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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