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忌讳皇室由来已久,帝王天命,无人敢取其性命;宗门制止弟子与世俗之人通婚,也有个启事就是担忧他们一个不慎就和皇室扯上干系,轻则伤己伤人,重则如瑶族的沈女人,给瑶族带来了近乎灭族的悲剧。
至于温亭湛说的那些阔别是是非非,实在这些是该来的事情总会来,躲是没有体例躲开,正如那句话,命里偶然终须有。
“摇摇,偶然候并不但愿你这么灵敏。”温亭湛有些无法的看着夜摇光。
“这一次恐怕要让夫人绝望了。”温亭湛俯身在夜摇光的额头落下轻柔一吻,柔嫩的唇触碰到她的光滑的肌肤,好像晨露的花瓣悄悄伸展,“摇摇,我有些累了。”
在夜摇光的眼里,温亭湛一向是一个任何事任何力量都压不弯脊梁的男人,他不惧任何暴风暴雨,非论多么微弱的敌手他都是面不改色,她向来没有想过她能够在温亭湛的身上看到回避二字。明显他对萧士睿他们诸多的放不下,却恰好要抽身拜别,至于温亭湛那些冠冕堂皇,为了激流勇退的来由,夜摇光并不佩服。
但是,温亭湛……
温亭湛是个不会在她的面前演戏的人,他的怠倦,他的厌倦都不是作假,可这一起行来,统统的事情都在温亭湛的把握当中,他们伉俪更是没有因为朝廷的事情有过半晌的分离,在这个对于他而言游刃不足的圈子里,他如何会有一种仿若重担压在心头的堵塞感?
“等我离任以后。”
天命与天道,一字之差,倒是两条不能交叉的轨迹,一旦交叉必定是人间大乱。这一点从元国师的了局也能够窥测一二。元国师就是个寻求天道的修炼之人,可他却又丢失在了权欲当中,诡计与天为敌,终究落得现在的了局,乃至连累全部元氏一族。
“好。”夜摇光看着温亭湛,没有火急的咄咄相逼,也没有打着体贴灯号焦炙的固执,而是心平气和的对着他莞尔,“等你给我一个压服我的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