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驾直接去了坤宁宫,玄烨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舒舒和石榴为他换衣擦汗,脱下裤子和衣裳,暴露一块块发青发紫的伤痕,新的旧的,这般模样,那里像个养尊处优的天子。
那布木布泰实在好涵养,竟然能谈笑风生不觉得然地与他敦睦至今,皇太极必然没想到,阿谁曾经在八旗当中名声不好的小福晋,会有这般叱咤风云的一天。
即使决计要和大权臣比命长,这一每天就在眼门前的压力,还是要靠血肉之躯来扛。
玄烨的衣衫湿透,汗水如雨般滴落在草垫上,他缓缓直起腰,一步步走向舒舒,一手搭在她的胳膊上,舒舒猝不及防猛地一颤,尽力接受住了他的重力。
“奴、主子用力些……”大李子硬着头皮给天子上药酒,玄烨稍稍有痛苦的反应,他利市软,被天子骂了好几次,狠下心一顿揉,药酒渗入进身材,玄烨也松快了。
玄烨看着舒舒,说的倒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朕彻查赃官贪吏,是想借此机遇收拢民气,可鳌拜像是在朕的脑袋上长了一双眼睛,将朕所看中的人,全都送入大牢、撤职查办。到底大清事姓爱新觉罗,还是瓜尔佳?如许的日子,何时是绝顶?”
玄烨吃痛,眸子子都要瞪出来,舒舒却一骨碌跑了,站在门外喊:“大李子,皇上要你来上药。”
玄烨转过脸,笑意深深地在舒舒脸上揉了一把:“你尽管没端方,到时候,朕会给你一点点把端方掰过来。”
现在布库场上,趴了一地的少年们,个个儿满头大汗,玄烨在一旁也是气喘吁吁,双手扶着膝盖支撑身材,吃力地喊着:“再来。”
鳌拜兀自喝茶,心中幽怨,早从先帝起,他们家的女孩子就进不了钦安殿,头一次他还傻愣愣地没醒过味,等厥后发觉到,一晃就到了现在。
女孩子们怯怯而拜,齐声承诺,以后就被下人领走了。
“猖獗。”玄烨顺手在舒舒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可这一拍,竟是惹得他小腹一紧,咽喉里一股股热血向外涌,现在衣不蔽体的人是他,可他竟然被挑逗起来。
“姑姑,皇上没事。”舒舒安抚石榴,“皇上不这么宣泄宣泄,憋着才不好呢,您放心,有我在。”
这话传到鳌拜跟前,府上几位宗亲正带着各家女儿来存候叩首,四五个年青女人一字排开,他高低打量后,虽不甚对劲,也是没体例。
玄烨点头:“但是皇阿玛不爱额娘。”
舒舒认识到不仇家,这还明白日呢,她可不敢勾引天子,忙规端方矩坐到一边,暴露几分怯意:“皇上,是我不好,打趣过了头,没端方。”
舒舒咯咯笑出声,凑上来轻声说:“皇上快趴下,叫我看看屁股上摔伤没有,明天上药酒把淤血散开,明儿坐在龙椅上才不硌得慌。”
腊月小年,可贵雪霁晴和,一乘暖轿赫赫扬扬来到外务府外,几十个寺人宫女跪地相迎。
大李子赶来为天子上药,玄烨的屁股上还真摔出一大块乌青,可大李子的伎俩比舒舒还轻,被玄烨抱怨:“你没用饭吗?”
他受挫了,内心憋屈,额娘曾经的不快意,成了他宣泄幽怨的借口。
“皇上,我们回吧。”舒舒朝玄烨招招手,“皇上,臣妾饿了。”
“舒舒,朕很辛苦。”玄烨的声音,因为大怒而颤抖,“朕真怕哪一天,就忍不住受不了。”
舒舒起家,贴上玄烨的胸膛,抱住了他的腰肢:“皇上,沉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