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
好痛!
“这还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我划江而守,轻徭薄赋,以宽民力,四方孰不敛衽来朝?”
我在干甚么?
“天下国度,本同一理。后辈种田织布,终岁劳苦,少有粮食布帛,父兄悉取华侈一空;略不快意,则鞭挞酷虐。诸君甘受乎?”
“传销导师”个子很高,大抵三十多岁,头戴蓝色头巾,身穿深灰色旧麻衣,腰系暗红色粗布条,上面穿戴一双边都磨飞了的靸鞋,一副衣衫褴褛的前人模样。
我是李存。
“东南之民,苦于剥削久矣,近岁花石之扰,尤难堪受。诸君若能仗义而起,四方必闻风呼应,旬日之间,万众可集!”
也不知是氛围都衬托到这了不跟着方腊他们去诛杀方有常担忧会被方腊他们当作叛徒撤除,还是冥冥当中有个声音奉告李存这是一个机遇应当跟上去,亦或只是惯性使然,归正李存一向混在人群中跟着方腊他们往村东头走去。
……
这像传销一样的氛围,让李存的头更加胀痛了。
…
换一个浅显易懂一点的说法就是,二十一世纪的我穿越到了北宋末年的我的身上,然后占有了北宋末年的我的统统,包含全数影象。
“方有常?汗青上阿谁被方腊诛杀了一家四十二口的大地主?这么说,这不是《水浒传》,而是汗青上真正的方腊叛逆?”
“今赋役沉重,官吏打劫讹诈,农桑不敷以供应,我所赖为命者漆楮竹木耳,又悉数取走半点不留。天生百姓,竖之官吏,本以养民也;乃残暴如是!天人之心,能无怨怒乎?且赃官贪吏所华侈华侈财物,岁赂西、北二虏岁币,皆吾东南赤子膏血也!独我百姓终岁勤动,老婆冻馁,求一日饱食不成得,诸君觉得何如?”
“我乃李存,徐州人氏,幼时被抛弃在玉皇宫观门前叫羽士捡了去,随羽士练就了一身好技艺。后玉皇宫大火,羽士四散一空,我展转到了泉州王潮裔家里做了庄客,随王家人数下南洋。旬日前,我与王潮裔的孙女私通,被人撞见,连续打翻了二十几人,一起逃致此处。在此处,我偶遇地痞张世,他见我一身好技艺,又博闻广识,决计交友于我。本日,张世拉我来救援一个泼天的大人物,大人物名叫……方腊。”
“华侈华侈之余,又悉举而奉之仇敌。仇敌赖我之资益以富实,反而劫夺欺负于我,然岁奉仇敌之财物亦不以侵侮废也!诸君安乎?”
痛!
“守臣闻之,为免罪恶,定然不敢上奏,只会招安。我以计系之,延滞一两个月,江南诸郡可一鼓而下也!”
可紧接着李存又很天然的认出“传销导师”就是方腊。
“而现在我起码具有一具年青了二十来岁的健旺身材和一身不错的技艺。”
“安有此理?”
“方腊叛逆……这应当能够算作是靖康之耻的前戏吧。”
“诸君觉得如何?”
“靖康之耻?!”
“宋徽宗赵佶穷奢极欲、好大喜功,是靖康之耻的祸首祸首;宋钦宗赵桓刚愎笨拙、怯懦脆弱,是靖康之耻的直接导致者;宋高宗赵构最他妈无耻,老爹、老妈、老婆、五个女儿、全数宗族都被金人捉到金国各式欺侮,他却一心逃窜,只顾本身苟活和吃苦,不思救援和报仇,枉为男人!”
与此同时,李存耳边回荡着:
“不然,徒死于赃官贪吏剥削耳!”
“且奉给西、北二虏岁币,朝廷军国经费,多出东南。我既占有江南,朝廷必将酷取于中原。中原不堪,必生内变。二虏闻之,亦将乘机而入。腹背受敌,虽有尹、吕,不能为之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