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李家这姐妹二人,更闲了。
齐伴计更愣了。
李花儿对他笑道:“来看看,齐兄弟辛苦了。”
李花儿笑着点头:“是,这个叫警枕,睡觉的时候,枕头一滚,人一跌,就醒了。很多读书人,都有的。”
……
第二天一早,李花儿就带着李果儿去了田边。
他忙道:“女人这么有本领,今后垂垂就好了的。”
然后,就又有了个李花儿,竟然比他爹另有本领,柯掌柜天然喜不自胜。
“七尺长,三尺五寸款,一尺三寸高,还要甚么图纸?床围、螺钿一概都不消,就以鸡翅木的斑纹为装潢,山上现成的铁刀木,拿去做就好了,若柯掌柜铺子里有南面诸国的檀、楠、花梨,都行。”
“从这里,锯一块,对,就这个是非,这个方向锯……”
这夜回到家后,一夜无话。
“提及来这钱掌柜,做买卖的本领虽有,但为人却……”
犁田灌溉,插秧培土,个个热火朝天,好不热烈。
小小处所?这李大女人,这辈子还到过别的处所吗?
李花儿笑道:“我是要做枕头的。”
忙了半天,终究得了一截木头疙瘩。
看着再有个四五天的工夫,那善堂的人,就能来做活了。
齐伴计想着,眸子一转,又对李花儿叹道:
李花儿点头:“嗯,我也只是俄然闻声这些事儿,感觉吓人罢了。”
李花儿点头:“是呀,要不如何说十年寒窗苦?做甚么,都不轻易的。”
齐伴计立即让人将树伐了。
三间小舍,两间内里地席几榻,柜灶炉台,一应俱全,另一间则放了些不新不旧的耕具。
他说着,声音更加低了:“山高天子远的,有些事儿,只比那都城还要怕人呢。女人还是年纪小,没见过那破家县令、灭门太守。”
齐伴计持续道:“不止这些咧,这钱掌柜家中妻妾甚多。虽说商户之家,这类事儿多有,但是如他那样,好人婚事,强抢好好的大闺女做妾,又那般磋磨的,我听过的,也只这一个了。”
下山的时候,李花儿抱着那木头,和齐伴计说着些闲话。
“做枕头?这木头?”
李花儿猛地愣住了脚步。(未完待续。)
现在,这钱掌柜,竟然也跑到他们县了,还要那样待李果儿。
真是司马昭之心。
李花儿点点头。
齐伴计笑道:“不敢不敢。”
李花儿又看了看斑纹。
齐伴计正在那儿,端着小茶壶,看人盖屋子。
齐伴计闻声这话,内心想起她家的事儿,心中不由悔怨说错了话。
李花儿笑道:“做个榻罢了,都那模样。”
齐伴计挠挠头。
见李花儿过来,他忙放下茶壶笑道:“如何本日就来了?“
李花儿呆了呆,难怪。
李花儿又道:
李花儿晓得他的意义,本也是要查动静的,就诘问道:“为人如何样?”
他抚掌笑道:“这读书报酬了读书,也当真不轻易呀!”
李花儿抱在手里,试了试重量,笑道:“好了,这个我拿归去做枕头,剩下的也别糟蹋了,看看归去能用在哪儿就用吧。”
齐伴计不明以是。
齐伴计赶紧就把那钱掌柜如何坑坏同业,如何逼死工匠,如何白手套白狼,如何背信弃义的事情,添油加醋了一番,都说给李花儿听了。
“破家县令灭门太守虽没见过,却经历过破家的乡绅,灭门的族亲,勾连的衙役。”
而李家人看过来的眼神,也更忿忿了。
……
但在这些事儿上,齐伴计一贯信赖李花儿,就忙号召了两小我,跟着李花儿一起去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