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内里又来了人要抓药,因着王大夫不在,以是李锦儿问了那人两句话,就拿着屋子,去前面请章太医了。
齐伴计点点头:“早上刚送来,你再瞧瞧,要没题目,今儿就能送去了。”
章太医嫌弃了辈分不明以后,更嫌弃李家这一代男丁名字,都是木头、柱子、板凳、桌子之类,干脆照着李大贵的生日,给他改名叫李冬生。
呃……事情固然有些乱,但大略算是功德的。
不过,还没等她从集市出来,恰好就撞见了丰穗的马车。
李锦儿也不消柜上的人脱手,本身照着药方,给李花儿配好了药。
丰穗看得更烦了。
何况丰穗本身是个做事谨慎的人。
“我要去铺子里查账,你可筹办好了,别让我看出点儿岔子来。”丰穗语带威胁地说。
齐伴计凑畴昔看了看,笑道:“我看着挺好的,之前那两扇,戚家也说不错,就你能看出弊端。”
不管是宿世还是此生,丰穗都对关三蜜斯非常的虔诚,以是此生,才会讨厌李花儿。
之前做了两扇,李花儿都不对劲。
李花儿无所谓地笑道:“好,端五以后,女人想哪天来查,就那天来查。”
李锦儿躲开了,不再同她打趣,而是拉过她的手,肃容安抚道:“他们那些人,就那点儿招数,你警省些,不怕的。”
丰穗横了她一眼,道:“你放心不放心,和我有甚么干系?”
李锦儿笑道:“现在好多了,阿谁小少爷身子弱,他们家人又不听大夫的话,非要胡乱补,才那样的。”
李花儿回过甚,奇道:“丰穗女人又有事情了?”
李花儿见她忙了起来,就悄悄地出了医馆,将药包放在了牛车上的小箱子里,赶着牛车,去了铺子。
话音刚落,车内的丰穗已经翻开了车帘。
齐伴计正查抄新送来的一扇木雕屏风,瞥见李花儿出去了,还奇特道:“不是回家去了吗?如何今儿又来了?”
李锦儿俏眼一翻:“我还怕他们和我闹?也要能闹得过我去才是。”
说罢,她四周看了看,又问,“大哥和喜福呢?”
李花儿叮嘱完了铺子的事情,又赶着牛车,去集市上买了家中完善的东西,便筹办往城外去。
“那他们还同你混闹不?”李花儿担忧地问道。
这话说得,就甚是没有事理了。
现在的李冬生,在章太医的医治之下,已经能开口说话了。
冬生就是李大贵,是章太医给起的名字。
不过,她内心反而有了些迷惑。
不过,李花儿一贯懒得理睬她,反而还挺让着她的。
“冬生哥和喜福出去买东西了。”李锦儿笑道。
丰穗对她的讨厌,来源于对关三蜜斯的虔诚,而关三蜜斯又是宿世的本身。
丰穗传闻她不在,又不欢畅了,反问道:“你是掌柜的,店主来查账,你如何能不留在铺子?”
“丰穗女人公然安好,那我就放心了。”李花儿抱着鞭子,不疾不徐地回了一句。
李花儿浅浅一笑:“我晓得。”
丰穗哼了一声:“凭甚么端五以后去?莫非账里有甚么题目,还要先作假不成?我偏要明天就去。”
两年里畴昔,丰穗对李花儿的本领还算是服的,只是“此人藏奸”这个动机,也更深了一点儿罢了。
这个屏风,是县里的戚员外,要往省道给人送贺寿礼的,以是要求也是甚多。
……
“你站住!”丰穗见她真的要走,立即柳眉倒竖,怒道。
齐伴计笑道:“我晓得了。”
李花儿点点头,又问她:“对了,前两天阿谁詹家小少爷的病,现在如何样了?那天还拐了你的胳膊,没事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