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博得太后好感后,又说出那样一番话压服太后。
那吉服是绸缎的质料,上面绣满了密密麻麻的蓝色凤纹。
但如果在后宫里吃斋念佛。
“朕会让你为此支出代价的。”
最后,将册封大典定在了七月十二。
“这哪能啊,您是太后,是皇上的嫡母。虽说皇上和皇后身份高贵非常,但他们还是敬着您的。”翠姑姑替太后捏了捏肩,笑道:“您尽管在宫里头纳福便是,内里的事情,让年青人去办,若实在有甚么不对的,您再出来讲上几句话,那分量也重。”
本来就没甚么事情,说的再多也只会让相互之间隔阂越深。
即便有,那也犯了品德的忌讳,是要偿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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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身子停止转动后,她随便扯了块锦被,弱弱地靠在了床角。
乾清宫里,彼苍白日的,好不含混。
最后,她们从金色的托盘里,谨慎翼翼地取过一件黄色的吉服。
四爷就那么站在龙床前,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
接着,她们还往她脖子上套了一条又一条的项链。
“你之前说觉得朕如何?”
当他打着赤膊的时候,他还低头看了看左肩。
不但将憋着的气,全撒在了李氏这个始作俑者身上,还让其又多抄了十遍女诫。
“不不不......不敢了。”
得了,不说亏损的是她。
那披肩很有立体感,跟着肩膀的形状,微微翘起,尾端下垂。
一辈子只那么长,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尽量不去提那些不高兴的事......
外头又套了件无袖坎肩,是蓝色绣金纹的。
只可惜,她现在说这些都晚了。
这才大半个月的时候,皇后就将后宫最大的难事给迎刃而解。
一双眼睛惶恐失措地看向男人,像只吃惊的小兔子。
何如柳嬷嬷说了,这是吉服配套的,必须得戴!
至于舒先生的事情,四爷不提起,她也不会傻到去踩雷。
“下次还咬不咬朕了?”
“......”
“我说我说......嗯......臣妾觉得......皇上是不想看太后神采......以是才不管臣妾的......”
因为之前就担搁了一阵子。
女人尖叫一声,咬动手指,摇着脑袋,胡言乱语道:“不是的......皇上最好了......”
偶然候啊,处理题目,不必然非要撕破脸皮,争个你死我活。
而几天后,一向赖在永和宫的太后,总算情愿搬到宁寿宫了。
偶尔出来主持一下大局,说出来的话,更让人佩服些。
只是太后气不过,在李氏献上抄好的女诫时,决计刁难了一番。
四爷便催促了礼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