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卿淡淡一笑:“这是打你们轻了的意义吗?受罚还跪在这里谈天?还研讨早晨的菜谱呢是吗?”
水族店老板傻了。傅家五少爷傅龙星,傅五爷,不久前刚一人单挑了千梵刹“出土”的三大恶人,武功之高,耸人听闻啊,并且脾气极冷,动辄伤人道命,毫不包涵。
被燕月猜中了心机,水族店老板只无能笑。
傅家端方,弟子满了八岁、十岁,这家法藤条再落下来,可就更重了。藤条的数量上限已经涨到了五十。
水族馆老板慌了,命人来抢账簿,全被燕月打趴下不说,他还专门把那些人往东西上扔,趁便把水族馆也给砸了,除了那装着两条小金鱼的宝石鱼缸没破,其他的根基上都破了,包含水族馆老板的脑袋。
“含烟知错,含烟该罚。”含烟的认错态度很端方。身为师兄,明晓得师弟要去“打家劫舍”,不但不予规劝,还知情不报兼通风报信,不打烂你的皮都是轻的。
一名部下好不轻易爬起来,拉他到一边:“老板,那小金鱼再好,也是个玩物,您,您就别获咎傅家了。现在的傅家,那可不比之前了……”
小卿打燕月一顿是必须的,又感觉不解恨,把含烟也叫过来一起拍。
含烟返来时,随风正在哭呢:“师兄给随风画的小金鱼,被燕月师兄抢去了。”
燕月此次被打,他不感觉冤枉。但是小卿打含烟,燕月不干了:“去水族馆抢小金鱼是燕月做的,与含烟师兄无关。”
含烟感喟:“就算你晓得了又如何,水族馆的老板说过了,那两条小金鱼是他的命,除非他的命没了,不然甚么都不换。”
现在燕月已满十二岁,武功很高,比刚来傅家时抗打很多了。含烟比燕月也只大几天,固然比燕月入门早几个月,只是他的乾坤心法成绩远远比不上燕月,并且一贯谨慎慎重,几近很少被罚,天然也比不上燕月耐打。
燕月有些迷惑:“没听过……”
“与你无关吗?”小卿拎着藤条点含烟。
燕杰、玉翎、玉翔和随风在燕月的院子里看小金鱼,两条小金鱼很活泼,游来游去。
“不要拉倒。”燕月用手重揉了揉脸:“等我早晨归去就把它们都烤了。”燕月负气道。
水族馆老板哭了。这辈子,他仗势欺人、强买强卖的时候多了,现在风水轮番啊,一个十几岁的小毛孩子,欺负到他头上来了。
现在含烟竟然也偷偷地哭了,让燕月非常诧异:“哭甚么,老迈才打你十下,打我二十下呢,我都没哭。”
燕月拿了小金鱼的画像去找随风,随风正在啃桃子,含烟正在给他另画一幅小金鱼的水墨画,内里画了四条小金鱼呢。
胖嘟嘟的玉翔也点头道:“比你这两条标致多了。”
“仿佛是燕月师兄的翡翠珠链啊,燕月师兄送给小金鱼了。”燕杰细心看看:“我也要送小金鱼点礼品。”
“师兄。”玉翔乖乖地改正:“师兄,你不看吗?小金鱼可都雅了。”
水族馆老板底子就不敢见官,他恨燕月恨得牙痒痒,只能堆下笑容跟燕月攀友情。比如燕月的二叔傅龙璧,水族馆与傅家也是有买卖来往的,这些买卖现在也都交由傅家二少爷傅龙璧打理。
“活的更都雅呢。”玉翎奉告他们,这是镇下水族馆老板的镇店之宝,传闻是从悠远的西方运过来的,装在晶莹剔透的宝石鱼缸里,金红色的小金鱼像两条小金龙一样游来游去,眼睛亮晶晶的像宝石,还会吐泡泡呢。
玉翎对燕杰的这类“志向”表达了不屑。并且对周棋送的两条丝绦拴着的纯金的胖鲤鱼也表示了鄙薄:“我瞧含烟师兄送给随风的水墨画中的小金鱼,比你这两条标致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