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志远点了点头,回身往水寨中走去。
甘存孝嘴角的嘲笑一闪而过,紧接着便是狂笑:“此乃人之常情,本当家岂有不准之理”
“何来偿还之言?”甘存孝用心说着,可内心却在滴血。
一名精锐水贼端着酒大步走来,恭恭敬敬递向甘存孝。
“只是那不辞而别毕竟不是为客之道,故此前来”贾念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
“二弟、给贾镇长满上”甘存孝叮咛。
白帆水寨传来一阵锣鼓声,数百水贼在甘存孝的带领下往内里走去。
贾念在心中皱起了眉头,莫非此事另有波折?如果如此恐怕就要糟了:“大当家仁义,鄙人佩服”
贾念大声答复:“谢当大师”
“凌晨暴雨,想不到此时竟然风和日丽”甘存孝缓缓说着。
见高志远的拜别的背影,甘存孝不疑有他:“二弟失手打湿了贾镇长的衣服,我这个做兄长的,替他为你陪个不是”
见酒水浸湿了贾念的衣服,甘存孝皱起了眉头:“二弟、你如何如此不谨慎”
贾念出现不解的神采:“大当家……”
“贾镇长请”高志远走向中间的席位,端起酒樽敬酒。
见如此低劣的演技,贾念心中收回嘲笑,但脸上却没有透暴露来。反而用心一叹,暴露思念的模样:“分开昌河镇以久,心中甚是牵挂,故此想告别大当产业即返回”
百名白帆水贼早已安排安妥,不等话音完整落下,便搬来一张张案几。
未几时水寨内里便传来饭菜的香味。
“放他们长假,让他们跟从贾镇长前去昌河镇看望妻儿长幼去吧”甘存孝说着。
趁甘存孝将目光移开的刹时,好似不谨慎撞了一下,酒坛中的美酒洒落一身。
“不消如此费事”贾念赶紧推迟。
两人同时将酒樽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贾念赶紧起家:“如何能让二当家倒酒”
“二弟、你速速前去水寨中,为贾镇长拿一套衣服过来”甘存孝叮咛。
“贾镇长、这身衣服便当作赔罪送给你了”高志远将衣服递给贾念。
贾念起家伸手接过衣服:“谢二当家赠衣”
“莫非贾镇长以为这番礼遇不敷,但愿本当家亲身倒酒吗?”甘存孝半开打趣的说着,可话中的杀气却并未埋没。
贾念见他将酒樽放到衣袖的上面,然后才拿了上来,心中刹时了然:“请”
不等贾念出声,便将话锋一转:“上天作美,本当家不想孤负”
高志远再次把酒樽倒满,随后走向贾念。
甘存孝脸上的笑意更加稠密了几分,随后也将本技艺中的酒樽喝尽:“痛快”
甘存孝看似豪放没故意计,但身为巢湖霸主白帆水贼的大当家又岂能没有点手腕。
贾念略微有些吃惊,想不到甘存孝竟然有如此之大的派头:“大当家的意义是?”
“岂敢”贾念答复。
“二弟、退席喝酒”甘存孝插言。
当把酒樽放到案几上的时候,神采早已答复如常。
“喝、此酒宴既是庆功也是送行,本当家先干为敬”甘存孝拿起装满美酒的酒樽,将其一饮而尽,双目中的杀机闪动着锋芒。
“他们妻儿长幼都在昌河镇中,本当家又非不近情面之人”甘存孝语重心长的说着。
“请”贾念也不推委,扬开端将手中的酒樽一饮而尽。
“黄巾已然剿除,不知贾镇长接下来筹算做甚么?”甘存孝好似仰仗着醉意,下认识的扣问着。
“好久未能归去,心中甚是挂了。待此宴结束后,本镇想要当即返回,恳请大当家恩准”贾念不知甘存孝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只能直接以请辞作为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