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文念完以后,这一群几十号人就在坟前跳一种非常奇特的跳舞,看起来非常邪性,跟我了解的中原跳舞出入很大。
那为首穿华服的人提动手指指向我,酸着嗓子问道:“大胆来人,竟敢打搅我等来祭杨公,摆布的把他拖下去,一并祭了我杨恩公。”
华服之人接口道:“那就是杨恩公的曾孙,巧了----真是太巧了----”
我又一想,不对啊,我连天眼都没开,如何能够看到幽灵,这支诡异的送葬步队真是奇了怪了。
那华服之人嘲笑道:“我等为了祭杨恩公,甚么事儿不敢做,别说国法,在我们眼里,我们就是国法。”
鄙陋老头儿道:“具有这类奇命之人,普天之下只要一人----”
鄙陋老头儿拿了我的生辰八字一掐,俄然神采大变,道:“坏了----坏了----此人八字大有来头,他是天雷地火奇命之人。”
因为我的拆台,这帮人临时停止了祭奠,锣鼓声和唢呐都停了下来,一帮人奇特的看着我,丁老袍也被临时的搁置在地上。
我心说放屁,你们这帮混蛋拿大活人来祭我家老太爷,这是在损他白叟家的阴德,他白叟家要真晓得了,只怕得让你们气个半死。
我就这么东躲西藏的一只跟着,说也奇特,这些时装打扮的人非常机器的敲敲打打的上山,也不朝四周看,我沿路跟踪的非常轻松,就这么上了山坳里。那山坳是上山颠的必经之路,我家老太爷的宅兆就葬在那边。
我再看坟场前锣鼓齐鸣,唢呐奏出哀乐,俄然明白过来,这帮牲口是要拿丁老袍祭我家老太爷来着。
我冲到这帮时装怪人面前,看着这些人一个个面庞鄙陋,眼神阴邪,揣着一颗心,不晓得接下来该如何办。
我本觉得老乞丐晓得十二蝶斑背后的本相,说来讲去还是一场空,不由绝望。我们吃饱以后,又去林子里捡了一堆枯燥的落叶扑在篝火四周,夜色渐深,老乞丐收回了沉重的鼾声,大红缩成一团躺在火堆边上,接连几日的劳累让我非常疲惫,躺在树叶上,我也迷含混糊的进入了梦境。
我也迷惑了,黑衣人上了老曾的身,跟他背上的十二蝶斑有甚么干系,就算真有干系,又为甚么会隐而不发,二十多年后才暴露端倪?再说老曾真让幽灵上了阴身,也不至于会暗藏二十多年吧,据我所知,阴物强上阴身,会对上身之人的身材形成庞大伤害,要不了几个月,被上身之人变会阳气干枯而死。老曾健安康康的活到这么大年纪,要真被上阴身好久,恐怕他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散了阳气,化成一具干瘪僵尸了。
老曾双手一摊吗,无法道:“这几十年来,独一让我感觉奇特的事,也就只要这一出了。发明我背上有蝶斑,的确是比来的事,可我总感觉那黑衣人跟我的蝶斑一样古怪。不过这些都只是猜想,没有证据证明就必然有干系。”
我见老乞丐面色凝重,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样,便道:“如何怪了?”
我内心奇特,暗想此人会是谁,为甚么抬到我家老太爷的坟前,莫非也想学老胡那混蛋,挖出我家老太爷的骸骨,再葬自家人,可我看他们对我家老太爷的态度,又不像敢胡乱猖獗。
老乞丐道:“我听老曾话里的意义,他遭受黑衣人后,便大病昏睡三天,这是过阴之状,也就是说,他很有能够让黑衣人上了身。”
我内心明白,这支送葬队毫不是老李木工那支,看他们穿戴打扮,实在是过分奇特。二龙村已经没有一个活人,四周几十千米内难有火食,这一队几十号人,个个打扮异于凡人,是幽灵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