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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道听着工部尚书的汇报,微微皱起了眉头。

不过此时的李玄道还在回味昨夜,坐在龙椅上微微愣神。

之前不是已经拨了很多款了吗?这才几日,如何银子没了,人也都没了?

“但是工部不晓得从甚么处所听到了动静,将工部当中晓得水利之事的能人巧匠全数雪藏了起来。”

此时只能先顺着柳修齐的意义来,总不能将百姓置水火于不顾吧。

公然不一会吕文昌就带着奏折出去了。

“回禀陛下,实在南边的水患并不是像工部尚书所说如此严峻,一向迟迟没有获得处理,还是因为工部在此中作梗!”

看着陈子丰一脸贱兮兮的问到,李玄道小脸一红:“不该探听的少探听!从速走。”

“臣有本要奏!”说话的恰是工部尚书柳修齐。

柳修齐听到李玄道的号令,心中暗喜,脸上也不自发的笑了起来。

“户部尚书!计算出修建水利另有赈灾的用度,务必及时将银两送到受灾地区,稳定好本地的局势!”

“有事奏本,无事退朝!”还是辅政大臣熟谙的声音。

听到李玄道的解释,洛星凝也是一阵后怕。

看着洛星凝身上没有甚么肉,可抱在怀中,肌肉的紧实感却如此的实在。

“当年你父亲便是身受重伤,来到城外以后,被裴修远用城弩射杀!”

听到吕文昌的话,李玄道立马迷惑了起来。

说完,洛星凝便向李玄道行了大礼。

“哎,陛下。不是不想斩,而是不能斩啊!”

“回宫!”

“陛下,您听老臣慢慢道来。”

“反而将一向没有屈就于太后一党的忠臣安排了下去。”

常日里见到洛家军的残部时,一向故作固执的洛星凝,此时竟哭的像个泪人普通。

关好了门以后,仓促赶往韩远家。

李玄道迷惑地看着御史大夫,尚方宝剑已经给出去了,难不成这工部高低都是不惧存亡之人?

等朕体味清楚环境,定要将你当着百官的面斩了,不然你还不晓得这大楚是谁说了算!

“太后当时已经号令兵部窜改线路,在原有的线路上埋伏好了死士,你如果前去劫囚车,难逃一死啊!”

感受着怀中的洛星凝,公然练武之人就是不一样。

“南边水势澎湃,工部在南边修建的水利工程难以停止,并且营中瘟疫已经传播开来,工部已无可用之人。还请陛下再多派人手、多拨些银两。”

“退朝!”带着肝火李玄道大步走出金銮殿,来到御书房等着吕文昌来解释。

“臣领旨。”

“臣领旨。”

听到吕文昌的话,李玄道顿时明白为甚么本日朝上,柳修齐竟然敢如此放肆!

“自从陛下赐赉老臣尚方宝剑,老臣便命人下去巡查。”

看着洛星凝果断的眼神,李玄道并没有禁止,只是笑了笑说:“快起来吧,赴汤蹈火就不消了,朕也舍不得。”

天快微微亮的时候,李玄道才不舍的放开洛星凝。

看着李玄道活力地坐在椅子上,吕文昌立马就跪了下去。

“不过此后如果再有甚么设法之类的,切莫打动,必然要跟朕筹议。”

听到李玄道的话,洛星凝愣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然后一下就扑在了李玄道的身上。

李玄道听着洛星凝朴实的情话,那里还把持的住。

洛星凝从李玄道的怀中退了出来,慎重地看着他。

哼!公然有猫腻!

“但是这些忠臣常日里做些建屋子的工程,或者措置政务还行,到了南边措置水利工程一事,倒是没了方向。”

“兵部尚书!传朕旨意,命本地府兵共同工部官员行事,统统号令服从工部,定要将水患节制住,便是用人体挡,也要给朕挡住,违令者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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