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歌指了指中间足有一尺高的一摞书,叹道:“从你书房找来的兵法书和各国记,我想看看有没有关于霍洛河汗国常见兵法记录以及破阵思路,成果翻了两天甚么也没找到,钩钩弯弯的字看得头疼。”
“吃药有甚么用,吃再多也比不上拿酒当水喝的人。”白绮歌翻出易宸璟藏在身后的药瓶,嗤笑一声丢到角落里。
若强过他,总感觉她会找机遇摆脱束缚,离他而去。
“有没有甚么设法?”见白绮歌仿佛没甚么精力,易宸璟敲了敲桌面。
“不敢?”不等他找借口推委,白绮歌眉梢高低垂起,挑衅之意分外较着,“怕被个女人把酒量比下去么?”
易宸璟想了想,笑道:“看来你是完整摸清我的脾气了,枉战廷跟了我这么多年,却不如你懂我。”
“千杯不醉?”战廷哭笑不得,“殿下曾听过有这类奇药吗?”
“……两坛哪够?战廷呢,让他再去买几坛。”
一个时候后,战廷带着两坛新酒与一瓶药丸回到徽禧居,易宸璟迫不及待偷偷吞下药丸,安放心心坐到菜香四溢的几案前。
“说吧,有甚么严峻发明?”白绮歌正在前堂看书,见易宸璟排闼而入非常孔殷,不待他开口便先行问道。
“和我想的一样,太子妃骄奢傲慢获咎很多后宫嫔妃,右丞相又仗着女儿是将来皇后自恃甚高,经常给诸多定见相左的大臣尴尬,乃至偶然当着群臣的面顶撞父皇,想从他们父女二人那边动手要轻易很多。”易宸璟盯着白绮歌清癯侧脸,忽地伸手拿过桌上书卷,“在看甚么?”
酒这东西怪得很,有的人千杯不醉,有的人一杯就倒,男女老幼全没法则,从不知甚么叫醉的白绮歌明显属于前者。纵是易宸璟有着气吞江山之魄,面对小小酒杯也只能望而兴叹,想与白绮歌一较高低,不客气地说,他还差得远。
与她如此类似。
“你如何晓得我有发明?”易宸璟挑起长眉,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本来火急表情忽地减淡,“是我表示得太较着,还是你越来越聪明,晓得看人神采了?”
趁着白绮歌去叮咛玉澈到膳房备菜的工夫,易宸璟来到屋外揪住正在斗小迢玩的战廷,抬高声道:“去趟太医府,管方太医要些千杯不醉的药,快去快回!”
易宸璟并没重视到白绮歌神采,独自坐在半桌另一端的扶手椅上:“去栖凤宫时我与太子伶仃聊了好久。父皇筹算三年以内传位,太子虽没有明说,冲突之意却非常较着,如同锦昭仪所讲,他并不甘心成为大遥天子整天繁忙朝政,只是苦无契机找不到来由推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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抨击似的长出口气,淡色唇边忽地漫上一丝含笑。
上学学的是当代简体字,穿越而来后所见都是繁体异体以及干脆说不上甚么体的当代笔墨,白绮歌读书、看信都要时不时找玉澈扣问。但是玉澈也不过是一介侍女,晓得未几,白绮歌又不肯被人晓得本身在研讨兵法,无法之下只能把不懂的字词还是写在纸上拿去问别人,整整两天下来只看了十几页的书,正沉闷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