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起家敬酒,自是没人能静坐在原地,藩王们不管是否诚信都推说不敢,随季洵一饮而尽,朝臣们则是躬身立在一旁,今晚他们就是个烘托。

在这些王爷眼中性命贱如蝼蚁,更何况他们都受过云万昇的气,这会巴不得亲身动刀子就着云万昇的血肉下酒的模样。

这些藩王入宫只能带二十人的亲兵,且亲兵要上缴兵器在外庭之处等待,全部宴会宫殿都是季洵的人马,只要季洵下狠心在这里把这些藩王都杀了,他们绝对逃不出升天,是以有很多王爷喝酒的时候都胆颤,但也有人吃准了季洵不敢这么做,不然燕国必然打乱。

藩王们也就是那么一说,真要他们吃人肉有几个能吃得下去?

看着云万昇的惨状,藩王们都悄悄解气,只是这会都聪明的不作声,毕竟最恨云万昇的是季洵,他们能哑忍这么多年,又如何会在这个时候沉不住气呢?

且不提完颜霖这边的诸多筹算,燕国皇宫里终究迎来了打算已久宴请诸王的宴会。

清算好思路,季洵接过暗卫递过来的匕首,一下刺入云万昇的后心处,不过匕首刺入的并不深,可云万昇还是忍不住一阵痉挛,他的皮肉碰触一下都会疼,何况季洵在割他的皮肉。

云万昇痛呼一声,人也跌跪在空中上,可这会他那里会管甚么礼数,咬牙撑着一口气看向季洵骂道:“有种你就杀了朕,你一天不杀朕,朕便会日日谩骂你不得好死,谩骂你们季氏江山落入别人之手,哈哈哈。”

“见了太子殿下还不可礼!”暗卫将云万昇提起来,一脚踹在他的膝枢纽上,咚的一声响怕是骨头要断了。

云万昇笑的很放肆,或者说是猖獗更加合适一些,待他的话说完以后,暗卫一脚踹在云万昇的腹部,将人踹出去几米远,在云万昇疼的抱着肚子哀嚎之际,暗卫又像拎小鸡一样将云万昇给拽起来,让他跪回原地。

云万昇恶狠狠的瞪着季洵,只是此次他没有机遇骂人,暗卫已经先一步卸了他的下巴,疼的云万昇泪涕纵横。

看着向外翻着的伤口在流脓,乃至有些处所已经生蛆,不但没感觉反胃还感觉痛快,心中默道:“父皇、母后,您们在天有灵可看到这个牲口的了局?儿臣会让他活下去,让他永久生不如死的苟延残喘着,如许的禽兽连到上面去给你们请罪的资格都没有。”

“各位王爷有何高见?”季洵不答反问。

“孤本日代父皇敬各位王爷一杯,这些年云万昇主持朝政却没能让他真正毁了季氏江山,各位劳苦功高。”季洵起家端着酒杯朝一世人拱手。

“朕该如何做,才气让你们和朕联手呢?”完颜霖低声自喃着,脑海里想过各种计划,尚未成型便被他反对。

不再看如同丧家之犬的云万昇,季洵将目光落向一众藩霸道:“诸位方才不是想亲手剐了这个罪臣,食其血肉下酒吗?现在人就在这里,各位还等甚么?”

提早筹办好的匕首是有几处豁牙的,正所谓钝刀子割肉,季洵就是要云万昇体验这类痛苦。

季洵倒是面色不改的端着酒杯把玩,好似他本日召见这些王爷就是为了喝酒谈天。

最首要的是云万昇的皮肉都已经流脓,他们如何能下得去嘴啊。

现在四大强国当中只要位于最北方的北辰国尚且朝局稳定,不过北辰国兵力虽强却没有充足的银子和粮草等辎重来支撑他们兵戈,不然早已经扩大国土了。

冷酷的看着云万昇,仿若他刚才说的话都没听到普通,季洵端着酒杯向前倾身道:“云万昇你还真是出息,除了谩骂孤和这大好国土,你竟是连逃窜来杀朕的勇气都没有,如你这般的废料活着都是华侈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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