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墨紧接着跟着站起来:“父亲这些日子歇在我府上可好?”

封铭内心说不出甚么感受,他向后退了一步,跪倒在地:“部属定不负王爷所托。”

颜墨点点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去歇息吧,我现在去和倾画道别。”

颜墨回身望向他,拍拍他的肩膀:“我想让你留下来,替我照顾倾画。”

“是。”颜墨走出去几步,封铭仍在他身后望着他,俄然间颜墨转头,冲他挥了挥手,封铭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以后也抬起手冲他挥了挥,像极了小时候,两人睡觉前相互道晚安的模样。

封铭点点头:“主子放心,你说的我都记在内心了,定不会让你绝望的,我和王妃,守着王府,等你返来。”

颜墨点点头:“现在好得差未几了,只要在静养一段时候便会病愈,父亲待会儿去看望一下她吧,我看倾画也格外思念您。”

“封铭。”

“我晓得你在想甚么,”颜墨打断了他的话,当真地看着他:“我有武功在身,别人伤不到我,但是我始终不放心倾画,更不放心别人来照顾她,你是我最信赖的人,只要你在她身边照顾她,我才气放心。”

南客头也不回地摆摆手:“你府上端方多,束缚着我,不消操心。”话还未说完,已经不见其踪迹。

南客摆摆手:“让那丫头吃点苦头也好,要不然她还觉得天下上都是好人呢,你也不必为此惭愧,她可大好了?”

颜墨汗颜,“是我照顾不周,让她落入皇朝里那些女人的奸计里,厥后将她救出来的时候,确切是遍体鳞伤了。”一提起苏倾画受伤的事情,颜墨内心非常惭愧。

颜墨伸手将他扶起来:“我这一去,不晓得会赶上些甚么事,你要庇护好她,更要庇护好你本身,万事不要硬拼,该舍便舍,有甚么事情和倾画筹议便可,如果你们二人都没法做主的,便派人来寻我,晓得了吗?”

南客一听,差点没被茶水噎着,“我和那丫头向来不仇家,一见面就要吵,这几年我四周游历寻到了很多好的药材,你待会儿拿去给她看看,等她身子大好了我再去看她,现在去只怕她又动气。”南客语气顿了顿,接着又笑眯眯地说:“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匈奴,天然先得好好地玩一番,你忙你的吧,我先去逛一逛。”说完便要起成分开。

他身边的封铭也正在偷笑,俄然听到颜墨慎重其事地唤他,立马正了正身子:“部属在。”

颜墨无法地笑笑,公然还是一点儿也没变。

封铭跟着颜墨二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如许的话,他刚想说些甚么,颜墨却又接着说:“你自小跟在我身边,我们一起经历过的事情旁人没法体味,若放在之前,我定不会把你留下,可自从遇见了倾画今后,我才熟谙到这世上没有甚么比她更首要,她是我最爱的女人,你是我最信赖的兄弟,把她交给旁人我不放心,只要交给你,我才气放心。”

封铭一惊,这些年来颜墨去到哪儿他便跟到哪儿,这还是第一次,他要把本身留下,“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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